的灰原哀,也不禁停下了手头的动作。
“boy,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贝尔摩德颇为在意地问道。
“我”林新一很是无奈:“我一不小心把他给抓了。”
他简略地讲述了一下今晚发生的情况。
然后才硬着头皮地问道:
“贝尔摩德,我现在怎么办?”
“琴酒他会不会又因此怀疑我?”
“”贝尔摩德沉吟片刻,最终答道:“被怀疑是肯定的。”
“那个多疑的家伙从来就没有完全放下对你不,是对所有人的疑心。”
“但是不用担心”
“今天的事只是纯粹的意外,你如实向琴酒报告就行。”
“反正,即使是那个没有失忆的你,原来也不知道‘皮斯科’是谁。”
林新一不知道皮斯科的真实身份,只是履行自己作为卧底的职责,帮警方查一起普通的刑事案件。
这些都是在场上百位宾客亲眼目睹的,不难查证。
而所谓的“宫野志保”,其实只是铃木园子——
没人能掉包铃木财阀的二小姐,这一点也不可能作假。
那么,说到底,也只能怪皮斯科自己办事不严谨,而且运气还不好。
跟林新一有什么关系?
“话是这么说,但”
林新一还是有些担心:
“我把一个组织干部给送到了公安手上,真没影响么?”
“对组织会有影响,但组织不会因为这种无心之失来惩罚你。”
“因为对组织来说,你远远要比皮斯科更重要。”
“而皮斯科那家伙”‘
贝尔摩德的声音变得有些阴冷:
“他当老板当得太久,都忘了自己的身份。。”
“其实,boss早就在计划着把这个不稳定因素给解决掉了。”
“他迟早是一枚弃子,根本没有价值。”
“话说回来”
她微微一顿,语气变得有些微妙:
“皮斯科在发现‘雪莉’之后,不可能不联系组织,就自行决定对‘雪莉’执行暗杀。”
“他没有那个魄力,更没有那个胆量。”
“那么琴酒现在应该大致知道,米花酒店里发生了什么。”
一阵沉默。
贝尔摩德突然没头没脑地问道:
“皮斯科现在在哪,离你位置近么?”
林新一看了看酒店外面的情况,回答道:
“不算近也不算远。”
“他刚刚才被押上警车,车队还没出发。”
“那就好”贝尔摩德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特意嘱咐了一句:
“记住,千万离那个皮斯科远一点。”
“还有毛利小姐和柯南,不要让他们靠得太近。”
“额”林新一有些不解地把贝尔摩德的话记在心里。
然后,挂断这个咨询电话,他又马不停蹄地拨通了琴酒的号码。
这时离枡山宪三在大庭广众下暴露身份,已经有一会儿了。
按理来说,林新一应该第一时间向琴酒这个领导汇报情况,而不是贝尔摩德。
现在时间已经拖得有些晚,他担心自己再不去汇报,日后琴酒追查起来,会更加加重对他的怀疑。
很快,电话拨通:
电话那头特别吵,噪音很响。
但琴酒那富有特色的急冻声波,还是那么容易分辨。
“林,你有什么事么?”
琴酒似乎对林新一主动打来的这个电话有些意外。
他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不说,只是等林新一主动说。
“老大,出事了”
林新一马上把刚刚告诉贝尔摩德的情况,又对琴酒说了一遍。
“你是说皮斯科是认错了人?”
“那个女人不是雪莉,而是铃木家的二小姐。”
“她们长得很像?”
琴酒的疑问声里带着股迫人的气势。
“千真万确!”林新一根本没有说谎,自然答得有底气:“铃木园子长得真的跟那个女人一模一样,这一点,贝尔摩德也知道。”
他抬出了贝尔摩德,还有铃木集团。
这事本就不是假的,也不可能造假。
而且,林新一就算真的救了宫野志保,也不该这么嚣张地跟她一起在人前出来露面。
这本身就不合逻辑。
“我知道了。”琴酒已经信了七七八八。
电话那头一阵短暂沉默,只有那奇怪的噪音在嗡嗡作响。
“老大。”林新一有些紧张:“需要我现在做什么事么?”
千万不要啊!
他现在最害怕的,就是琴酒突发奇想,让他去执行任务:
把皮斯科救出来,或者,把皮斯科给杀掉。
这两项任务没一项好做的。
而即使林新一做得到,他也不愿意做。
如果琴酒真的这么要求他,他也只能用“非我见死不相救,奈何到处是警察”之类的理由诉苦搪塞,强行拒接任务。
至于琴酒会不会因此心生怀疑他也根本无暇去考虑了。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