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又不是第一次出远门,别这么紧张。”
看样子他们很熟悉,说话语气都不一样。
林君苦笑一声:“妹子,咱们这是出远门啊?这是出国。”
要是去别的省份他还不紧张呢。
见状金福珠摇了摇头:“我看都一样。”
她没把郑厂长说的当回事,什么国外非常的危险,再危险能有多危险?
生长在种花国旗下,哪见过世间险恶?
沈曼觉得,这人都三十多岁了,还不谙世事的样子。估计是生长在温室中,没见过国外的情况。
可能她见过最恶劣的,就是流氓逗良家妇女。
大家谁也没说什么,说的不如亲眼所见,有时候说的再多也没用,不如自己去看。
火车很快就进站了,大家检票上车,进入车间。
这次厂里给他们安排了一间软包,里面两张单人床,还有独立的卫生间。
而这次除了沈曼,就金福珠是女同志,所以她们两个享受到了优待。
其他人去四人间的硬卧,毕竟大男人嘛,吃点苦不算啥。
钱箱子自然也是放在软包这里,因为有独立的门锁,比较安全一些。
沈曼把钱箱子都放进了柜子里,柜子不大,放了钱以后,就放不下他们的行李了。
“我的行李箱放在哪啊?”金福珠看了眼柜子,早就被钱箱子填满了,再放别的,门都关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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