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乔被他说得一头雾水,她微微皱起好看的黛眉:“真凶把他送进去的,什么意思?”
萧君庭伸出手指将她黛眉间的蹙起抚平:“那个真凶是个狡猾的角色,当你气定神淡的来到神庙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所以故意放路亚离开。”
云乔恍然大悟:“你是说那个真凶担心自己被发现了,所以故意把路亚推出去做替死鬼?”
萧君庭点了点头。
“你既然知道路亚是个替死鬼,为什么还要把路亚绑进去?”
“因为那个真凶想让我这么做,那我就顺水推舟。”
云乔彻底明白了,她伸手捏了捏萧君庭的耳朵:“看来你心中已经有目标了,然想要放长线钓大鱼?”
她的手指软软的,带着一股特有的香味,让他很是舒服,他飞快的吻了吻她的唇瓣:“我就知道你是最懂我的人,不过你是怎么看出端倪的?”
“塔沙说塔莉的相好叫阿吉,我想阿吉应该是那个男人的小名,可是路亚在临死的时候,我喊他阿吉,他竟然没有一丝的反应。”
萧君庭笑着与她额头相抵:“真是个鬼机灵,那你心中是不是有了人选。”
“别装了,咱们应该想到一起去了,我早就怀疑他了。”
“小妖精,你是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想什么,想要做什么,你都看得这么透彻?”
“才不是,这叫心有灵犀不点也通。”
萧君庭低低的笑了起来,他紧紧的抱着她,将下巴放在她的颈窝,夏日的晚风徐徐吹来,送来真真的清凉,他闻着她身上的芬芳,心里满是愉悦。
“小妖精,委屈你了。”
“不委屈……只要每天都能看到你,只要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对我来说就是幸福的,就算是喝凉水我都觉得是甜的。”
萧君庭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几乎要将她嵌入身体里,不,具体来说,她已经嵌在了他的生命里,似乎有她的地方便是晴空万里,便是繁花似锦,有她的地方,就连呼吸都变得顺畅。
下午的时候赫特就被放了出来,只是他脸上的表情有些渗人,看上去呆呆傻傻的,回到家中坐在木椅上久久没有说话。
赫特夫人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那个挨千刀的,到底对老爷做了什么,竟然把你折磨成这副样子,呜呜呜……以后还怎么让我们活啊。”
赫雅不耐烦道:“阿妈,阿爸刚回来,心情本来就不好,您这一哭,更令他心烦了。”
她起身为赫特倒了一杯茶水,乖巧的递给他:“阿爸,喝杯茶去去晦气。”
赫特猛然抬起眸子,赫雅被他眼眸中的恨意吓到了,想要后退,却被赫特紧急的攥住了手腕:“狗杂种,你喊谁阿爸呢?”
赫雅又错愕有委屈,她从小就被赫特捧在手心里,不曾被打一下,骂一句,今天竟然叫她狗杂种?
她红着眼圈:“阿爸,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我是阿雅啊。”
“老子不光要骂你,还要打你!”
赫特跳起来狠狠的给了赫雅一个耳光,把赫雅掀翻倒地,打得她大门牙发出去两颗,脸颊瞬间就肿胀起来,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赫特,这就是那个从下疼爱自己的阿爸么?
赫特夫人立刻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莫非他知道了阿雅根本就不是他的女儿?
赫特夫人心里发虚,她拔腿就朝着楼上跑去,赫特大步追了上去,他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把她从楼梯上拖拽下来,疼得赫特夫人嗷嗷大叫。
屋内的佣人一见赫特发飙,谁也不敢往枪口上撞,躲在佣人房里,大气不敢出。
赫特直接骑坐在她的身上,扬起手对她左右开弓:“你个不要脸的东西,竟然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厮混!”
赫特夫人被赫特打得眼冒金星,牙齿飞出去好几颗,头发也被他大块大块的揪扯下来,疼得她声嘶力竭的大叫道:“你以为我想找男人厮混吗?还不是你自己的问题!”
“我的问题?”
赫特夫人也豁了出去,声嘶力竭道:“因为我们给你生不出孩子,所以你变着法子的折磨我们,我只能另想办法怀了这个孩子。”
赫特疯狂的大笑起来:“因为我不能生育,所以你就跟别人混出来了一个杂种?”
“呵!杂种也比你什么都造不出来强!”
赫特被气疯了:“好,很好,你不是疯吗,你不是浪吗,我……我毁了你这个贱人,看你怎么浪!”
赫特猛然抓起桌子上刚刚烧开的水壶朝着赫特夫人浇了过去。
“啊!”
赫特夫人凄惨的叫声响彻整个庄园。
跌坐在地上的赫雅被吓傻了,她看到她的阿爸用沸水淋在阿妈的身上,阿妈的身上冒着白雾,她痛苦的在地上翻滚。
赫雅颤抖的从地上爬起来,她没有选择去救赫特夫人,而是推开门,跌跌撞撞的逃走了。
……
过了几天,赫特家里的变故成为岛上人们茶余饭后的消遣。
云乔正在站在梯子上修剪葡萄枝,庄医生给她扶着梯子:“听说没有,赫特夫人不小心打翻了热水壶,整个人被烫得惨不忍睹,半夜里佣人们把她抬到我哪里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