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人转过身来的时候,云乔的眼眸中满是失望,竟然不是他,她是有多么希望他能出现啊,所以才将两个身形气质不同的人认错了。
花洛满脸狐疑的看着她:“幸运星是谁?”
“喔,是我刚刚拉进同盟的一个伙伴。”
“你到底拉了多少人?”
“目前来说屈指可数,但等我过了这个鬼门关,我会拉更多的人进入我们的同盟。”
花洛握住她的肩膀:“云乔,我等你回来。”
“好,我会带你回家。”
花洛摇了摇头:“我没有家,以后你在哪里,我的家就在哪里。”
云乔愣住了,她忽然不敢直视花洛的眼睛,那眼眸中的炙热是那样的熟悉。
“花洛……”
“什么也不要说,平安回来。”
“好。”
花洛将一把精巧的手枪塞进了她的手里:“这里面还有三颗子弹,本来是我打算防身用的。”
云乔知道这把枪对他的意义非凡,可以说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但是他却毫不犹豫的将这根救命稻草给了她,这份深情,她难以承担:“花洛,我不要。”
“我不是为你,而是为自己,你刚才不是说过要带我离开这里么?”
云乔低头看了看那把只有巴掌大的精巧小手枪,吃了一惊:“这不是绝爱吗?怎么会在你的手中?”
“这一把是仿造的,是我从慕沉那里拿到的。”
“难道这把枪就是当初用来栽赃我的那把?这样说来,这把枪上沾染了我父亲的鲜血?”
看着她眼眸中的悲伤,花洛忍不住说道:“云乔,其实当年的事……”
“当年的事情萧君庭已经亲口承认了,是他策划了一切,而我还傻傻的等着他为我伸冤,为我报仇雪恨,呵呵……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傻得可怜。”
花洛微微皱眉,为什么萧君庭要将这一盆子脏水泼洒在自己的身上,难道当年的事情真的跟萧君庭有关,可为什么跟他所了解的事实不同?这一个个谜团,恐怕只有萧君庭本人来解开了。
“不管怎样,我等你回来。”
他刚要拥抱云乔的时候,她伸出了手掌:“用男人的方式来跟我告别。”
他只好伸出手与她击掌为誓:“祝你好运。”
云乔被暗魈的人蒙着眼睛带上了船,大概经历了半天的行程,船上岸了,他们把她推到岸上,便驾船离开了。
她扯下眼罩,看着周围的苍天大树,花草繁茂,她忽然想起了舍友说的那句话,据说这里每一棵大树,每一株花草的下面都有一具白骨,所以它们比任何地方的花草树木都长的茂盛。
只不过周围的环境安静的可怕,竟然连一声鸟叫声都听不到,只听到微风摇曳的声音,奇怪的是林间有条小道,小道上一尘不染,甚至连一片落叶都没有,似乎有人打扫过。
她沿着小道缓缓的走过去,发现这里是树木都是并排的,而且都是相对的,生得整整齐齐,没有任何的枝枝蔓蔓,一看就是被人刻意的修剪过。
林子里透着一股子的诡异,当她刚要踏出林子的时候,忽然一个黑影从树上落下来,单脚落地,此时正直勾勾的看着云乔。
云乔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这个人,长期的孤岛生活导致他头发长长的,但脸上却白白净净的,特别是那两道眉毛像是修过一样,非常对称,搭眼一看,他大概有二十五六岁的模样,长得倒也算清秀。
他单脚跳到云乔面前,伸出手沿着云乔的鼻子比量了一下:“嗯,你是我见过长得最对称的人,只可惜你是来这岛上第377个人,是单数不是双数,所以你只能当这片林子的肥料。”
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印:“你刚才走了89步,我现在又添了三步,正好是92步,算是双数,很合我的新意,所以我准许你先动手。”
云乔的唇角抽了抽,她遇到的这是什么人?对称强迫症?有洁癖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地狱之门的守护者,乒乓。”
呃……他不是来搞笑的吧?连这名字都这么对称。
当云乔跟他交手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这男人还真不是来搞笑的,高手中的高手,无论她怎么出招,他总是能够见招拆招,几十个回合打下来,云乔累得气喘吁吁,她知道后面还有许多未知恐怖的考验,她必须尽快的把这个男人解决掉。
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忽然飞踹在树上,树叶纷纷落在地上,乒乓捂住自己的头,眼眸猩红的瞪着云乔:“你个臭女人,你都做了些什么?”
他走过去将地上的叶子数了一遍,确定是双数后就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然后拿出随身的小扫把把地面扫得干干净净,干完了这一切,他送给了一口气:“呼呼呼……总算弄干净了,臭女人,看我不狠狠的教训你!”
他再次转身的时候,却没了云乔的踪影,而留在地上的是杂乱的脚印,他顿时有些抓狂:“臭女人,你别太得意,后面那几个人个个要你命!”
云乔走出树林找到了一条小溪,她蹲下身子用清澈的溪水洗了把脸,只觉得第一关过得轻松,那个叫乒乓的人还真是有趣,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