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想不到过严冬和麻守成主从二人一点不按常理出牌,说出手就出手,一点面子都不留。
“给你们机会不把握,还真当我脾气好,好欺负是不是?”
你这叫脾气好,那不好又是怎么样的?几个青年吓得脸色煞白,惊慌的面面相觑。
过严冬手上微微劲力,无功挣扎的年少就觉得嘴角已经撕开,牙齿也渐渐有被卡断的倾向,急得‘唔唔’直哼。
“住手。”
支锦容厉喝:“不管你是谁,真要做这么绝吗?”
“咦,你这人好奇怪,你们闯进我们聚会的房间,疯狂叫嚣不给我留面子,现在反倒问我做的绝,好没道理。”
过严冬松开手,年少瘫软着倒在地上,像条死狗似的,早没了刚刚的气焰。
过严冬又抬起一只脚踩在他脸上,轻轻道:“都说了你们惹不起我,是你们不信,现在你们想走也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