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主秦文方,他身边还站着一位赤着上身的精壮青年。
过严冬忙上前握住秦文方手晃了两晃:“秦师傅,您和众位师兄们太折煞小子了,怎能劳你们大驾迎接我这一介后辈啊。”
秦文方没等说话,一旁那赤上身的青年接过话头:“冬子,按理说你这话挺对,我们不应该全武馆一起迎接你。
但我又不得不说,你小子做的事,仗义,解气,值得我们敬佩,值得所有武者尊敬,我黄川认你这个兄弟。”
“哎哟,是川哥啊,抱歉哈,上次没见过您,哥,你这话说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就是咱们应该做的吗,有啥可值得称道的。
可别再捧我了,再捧你们就得上天把我拽下来了。”过严冬脸红道。
黄川拍了拍他肩膀,点头赞许,秦文方也开怀笑道:“本来我还怕你少年得意,失了本性,现在看来,是老夫多虑了。”
“秦师傅说的是,小子受教了。”
过严冬成名后表现的谦逊不骄,令秦文方很满意。他挥手驱散围观的弟子们,和黄川一起把过严冬引进会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