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攻下这里至少也得来个三、四千兵。
不过无论鞑子来了多少,赵安都必须救义州。
因为城内还有两百多明军。
这两百多人都是定辽右卫人,若是赵安真的抛下他们,那这兵也就没法带了。
但光靠这赵安此时手中的人马同建虏野战胜算太低。
必须要求援。
朝鲜援兵如今八成是靠不住,那就只能从自己家里调兵。
传令兵急忙吹号,召集军官们议事。
在赵安将义州被围的消息透露给众人时,他们的反应与赵安如出一辙。
“我等父母妻儿都在城内,还请将军发兵援助,若是建虏破城,义州必将血流成河。”
金洽的发声代表了大多数朝鲜军官的意愿。
“将军,建虏来势汹汹,光凭军中现有兵马,恐怕无力解围,贸然出击,恐怕会将大军置于险境。”
金应河冷静地分析道,不过他这一番话,倒是引得不少朝鲜军官的怒视。
而明军一方则没人说话,他们在乎的只是赵安的将令。
最终还是赵安一锤定音。
“赵金,你亲自去镇江调集兵马。”
“诺!”
“赵赤。”
“属下在!”
“你领三百骑兵先行出发,探查义州是否失守并查清建虏兵力,路上尽量避免与敌接战。”
“诺!”
三百人虽然人数不多,如果义州未失,这对于城内守军却是一剂强心药。
若是义州丢了,这三百人化整为零,也方便逃离。
“行军时,什长、伍长在前,哨官、队长在后。搀前越后、紧缓不同、稀拥不一、继绝不凑,有其一弊者,全哨重罚,朝鲜军中依如此例。”
赵安重重地拍打木桌,冷声道。
“诺。”
众将齐声。
骑兵出发后,赵安带着大部人马徐徐前进,等待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