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闪过了米亚的脑海,当年那个雨夜的景象便如走马观灯一般的闪现在了她的眼前,如果他是王云梦的儿子就一切都能说得通了。
被柴玉关给坑的要死的王云梦若是得知了柴玉关下落不明的话,又怎么会坐视不管?她肯定是要来到关外亲自看一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
那王怜花出现在这里也就成为了顺理成章的事情,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王云梦竟然没有跟他在一起......
“什么王怜花?你在说什么?”可惜王怜花实在不是一个配合的阶下囚,都被米亚给捅了的对穿,又被她封住了身上的穴位,依然死犟着不开口。
他妈在江湖中的名声可实在是不怎么好,无论是黑白两道,对这个昔日的魔女都称得上是人人得而诛之!而知道王云梦当年没有死在沈天君手下,还有个儿子的人就更是让他高高的提起了心,谁又知道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当年的回雁峰真相?
连城璧的老子死在了回雁峰的事情可是到现在还被武林人士惋惜呢!
那能够跟他走在一起的人难道还会是王云梦的朋友吗?
王怜花哀叹一声,万万没有想到他只不过是想要给逍遥侯找个敌人引开他的目光,让王云梦解脱出来,却遇到了这么一群人。
看着围着他的沈浪、连城璧跟那对古里古怪的夫妻,他觉得想要突围大概就只能从萧十一郎这边入手了。
可是这个张翠山的封穴手段实在是厉害,他竟然没有办法冲开那几道封住的穴位!
“你说他是王云梦的儿子?”倒是连城璧,听着两个人之间的对话,心中一动,也想到了当年那个雨夜。
那一天,他失去了父亲,目睹了王云梦是怎么想要把祸水引导他们的身上,也记住了一个送给他香囊的女孩子。
王怜花不吭声,可是这种事情便是他不吭声又有什么用?
现场的几个人,除了萧十一郎因为躺着的角度不方便之外,剩下的几个人的眼睛都在他的身上,特别是沈浪跟连城璧这两个跟柴玉关有死仇的人,看着王怜花的眼神竟然让他有种冷飕飕的感觉。
“我是这么认为的。”米亚看了王怜花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伸出手去扯住了他的脸皮,“易容术不错,记得下次注意细节。”
有意思,这人的易容术走的不是带面具,而是另外一种路线,倒是值得好好研究一下。
旁边的沈浪跟连城璧一呆,易容术?怎么又跟易容术扯上了关系?
“你到底是谁?”王怜花眼睁睁的看着那双冰凉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揉揉捏捏,气的咬牙切齿。
他到底还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不但被人捅了个对穿,还被认出了身份,现在居然连引以为傲的易容术都被人拆穿了,怎么能不生气?
特别是对方的那双手,简直就像是有魔力一般,在他的脸上揉搓了几下之后,竟然从他脸上撕下了东西!
王怜花惊恐极了,他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险境,一时之间竟然呆住了。
沈浪跟连城璧也呆住了,没有想到这样一张生动灵活的脸孔竟然是假的,下面还有另外一张脸,也知道了他为什么要给自己重新捏一张脸。
若是真的要评价的话,王怜花本人的脸可比他之前扮出来的脸要更好看一些,若是换一身衣服的话,就是冒充一个娇俏的少女都丝毫没有违和感。这样的一张脸行走在外,麻烦事恐怕要多的让他根本就没有办法作别的事情了!
白飞飞的想法却跟这几个人完全不同。
她看着眼前的这张脸,怎么也找不出来跟米亚相似的地方,心中那本来就被动摇过的念头此时竟然快要坍塌了。
她们一直猜测王云梦跟柴玉关之间应该有个儿子,若王怜花就是这个人的话,那他就应该是她们的兄弟,多多少少的,在面貌上总是应该有些相似之处。可是现在看来,哪里有一点点的相似?
此时她竟是有些后悔当初化掉柴玉关的尸体的时候太快了,居然没有将他的胡子剃掉看一看他的本来面目,这个时候倒是不好判断王怜花跟他像不像了——也好推测出到底是王云梦给柴玉关戴了绿帽子,还是她们两个根本就不是白夫人生的?
白飞飞脑子里面波涛汹涌,雪地中的气氛却别扭的紧,尤其是几个人在盯完了王怜花之后又把注意力放到了米亚身上的时候。
这个问题也一直是他们想要知道的,一个医术高超的人,还是从草原来到快活城,知道柴玉关身份的人,怎么看都怎么让人好奇他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才会知道这么多的秘密。尤其是他竟然还知道王云梦有个儿子,这岂不是很神奇的一件事?
“我?”米亚略微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这个时候这群人居然还有心情好奇她的身份,“我自然是想要柴玉关死的人。”
她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伤疤,叹了口气,“只是我现在竟然不知道该去何处寻找这位快活王了,王兄可能为我解惑?”
想通了王云梦就是那个王太守的寡妇族妹,也就想通了一些别的事情,王云梦此行来到关外,恐怕也不仅仅是为了柴玉关,还有王家的事情吧?毕竟她的王森记这么多年来能够在中原开的如此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