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个女装完全可以扮成女人,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怎么知道他就一定是女人?”憋屈了半天,突利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
不给个足够的理由他不死心啊!
“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有什么不知道的?”社尔一挑眉毛,直接回了突利一句之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要好好歇息,这样明天才有精神应对那个马贼!
马贼跋锋寒:“.......”
“你真的如此沉不住气?”寇仲看着跋锋寒的一脸衰样,很是无语,这家伙说自己是突厥情圣,果然是吹牛的吧!
说完了跋锋寒,他又看向了徐子陵,“陵少你今天怎么的魂不守舍的?”
要是徐子陵过来解围的话,大家也不至于不欢而散。结果可倒好,他们这边都匮要打起来了,他竟然还在发呆,这家伙是出了什么问题?
“我......”徐子陵欲言又止,一脸的苦笑。
他最近的心态确实不好,在龙泉之时还因为形势紧迫没有精力分心,可是如今来到了草原,周围没有了敌人,就不自觉的放松了下来,心思自然也是散了开来。
这心思一散,想的事情未免就有点儿多。
徐子陵性情本来就没有寇仲那般的杀伐果断,他既心软又多情,还不是侯希白的那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多情,师妃暄跟石青璇两个人在他的脑海里面转来转去,竟然让他愁苦了起来。
寇仲看他面色又开始暗淡,心中一紧,顿时又想起来了狗屁劳子的师妃暄,想要破口大骂!
他就奇了怪了,自己的好兄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起来了?师妃暄那边对他,有用的时候精神恋爱,没用的时候直接丢到一边,现在竟然还想着她,这是脑子有问题吧?
石青璇这种省心省力的姑娘,哪点不比师妃暄那个总是喜欢利用人的尼姑强?
寇仲不禁想到了米亚当初大败梵清惠的事情。他的消息渠道自然跟普通人不同,是知道梵清惠被剃了一个光头的。
不管江湖中人是多么的为梵清惠败于米亚之手惋惜,到了寇仲这里,却是背着徐子陵大笑了三声。
干得好!
他恨不得为米亚举三根大拇指,明明是尼姑庵,可是里面却没有尼姑,世人皆对此视而不见,今日终于有人干了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怎么能让他这个兄弟被师妃暄玩的团团转的人不高兴?
“问世间情为何物.......”跋锋寒看着徐子陵的样子,叹息一声,气的寇仲差点儿没有跳起来扇他两巴掌。
一个两个的,怎么今日都这么不正常?还问世间情为何物,你这一副为情伤心的模样对得起曾经跟武尊毕玄战斗的雄心壮志吗?
这话别人说起来正常,你说起来怎么就感觉那么不对味儿呢?
募的,寇仲脑中灵光一闪,“老跋你该不会是因为阿史那社尔那小子对小高大献殷勤吃醋了吧?”
然后就觉得不服气,冲了上去?
“你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情根深种,而是争强好胜吧!”寇仲想通了其中关键,忍不住讽刺了他一句。
就说他在中原的时候也没见表现的多么深情款款的,怎么到了草原上就成了为了感情不顾一切的毛头小子了,这压根就是看人家姑娘对阿史那社尔和颜悦色,想起来了对自己的疾言厉色,心里受伤了吧!
跋锋寒听了寇仲的话愣住了,莫非他真像是寇仲所说,并非是对这份感情多么看重,只是不想要承认自己的失败?
寇仲看着两人一个颓废一个发愣,十分无奈,只能掏出之前米亚给他的不死印法跟石之轩的踪迹推测放到了桌面上,“正事要紧,别忘了我们来草原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感情的事,等把这件事情给办完了再考虑不迟。”
他看着跋锋寒,“若是此事能够成功的话,说不得你的心上人到时候就要高看你一眼也说不定!”
没准儿老跋日后就是靠着这点成为了人家的夫婿呢?
寇仲十分不负责任的想着,完全没有思考过杀了人家祖父,拎着人头去提亲这种事情有多么的不靠谱,而跋锋寒,也是真的能做出来这种事情的人!
倒是徐子陵长舒了一口气,将心中烦恼甩到一边,走到桌前翻看起来了寇仲掏出来的两张薄绢。
寇仲说的对,还是正事要紧,鲁妙子的命可比他的感情重要多了,若是不能将这位待他们亲厚的老人超难搞鬼门关前拉回来的话,又怎么对得起他对两人的谆谆教导?
结果拿起薄绢一看之下却是大惊失色,“不死印法?”他惊呼一声,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张薄绢,看了又看上面的内容,只觉得老天跟他们开了一个玩笑。
当日在大石寺外,他跟侯希白花费了那么多的功夫,又有石青璇在旁相助,米亚在外掠阵,最终还是不得不将不死印法给毁掉,谁能想到今日竟然会亲眼见到这一份奇功?
“不死印法?”跋锋寒听了徐子陵的惊呼,一个箭步窜到了桌前,伸手将那份薄绢拿了起来,瞳孔骤然收缩,“竟然真的是不死印法!”
随即目光炯炯的看向了寇仲,“你从何处得到了这份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