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谁会在结婚的时候戴在头上啊?真的不怕新郎被吓死吗?
“是呢,已经准备好了礼物让智媛帮忙送出去了,是非常适合那位小姐的礼物,姐姐就不用操心了。”不再刻意伪装自己表情的都贤秀倒是不这么认为。
那样的女孩子送给她那些普通头冠才不合适。都贤秀给都海秀倒了一杯茶,有些疑惑,明明跟他是一样的人,为什么她就能把自己给伪装的那么好呢?
想太多,人家米亚和他的情况根本就是两码事,纯粹是变态见的太多了才会练出来本能反应而已,真的不是同类跟同类之间的触觉效应!
就像是她对徐文祖,刚开始以为是对牙医的恐惧本能作祟,但是最后却发现其实是对方身上的那股变态气息的感应,这种感觉令人十分的不舒服,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
“我真的没有想到你逃出去之后没有离开韩国,反而是跑到我家来。”米亚坐在椅子上,感觉很奇妙。
徐文祖这个人,思维跟行为的方式都跟普通人完全不同啊。
“因为只有亲爱的才是我心心念念没有办法忘记的人啊,我在看守所里面想的可都是你呢~”徐文祖一派放松,似乎对面坐着的不是曾经把他给砍成了重伤的人,他也不是因为这件事情被警察抓住关进了看守所。
“我一直很好奇一个问题,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做到每次都能在不破坏门锁的情况下进入我家的?”米亚手里面摆弄着一只小小的瓷杯,看着徐文祖问。
她是真的很好奇。
最近她已经够警惕的了,可是回家开门的时候却依然没有发现门锁上有别人动过的痕迹,难道这年头牙医还要兼职锁匠吗?
“啊,这是一个小小的技巧,亲爱的要是想要知道的话,我可以教给你。”徐文祖笑的一脸开心,似乎是真的有教给米亚技巧的打算。
“还是算了吧,前辈的好意我消受不了。”米亚摇摇头,她只是好奇,可没打算真的跟徐文祖之间产生什么师徒之情,这也太让人不舒服了。
“那可真是可惜,我还想要跟亲爱的一起制作艺术品呢。”徐文祖脸上的笑容就像是做了半永久一样,始终不曾散去。
“还是不必了,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没有想要去精神病院一游的打算。”米亚表情丝毫没有变化,“倒是前辈,在看守所的日子不好过吧,瘦了很多呢。”
徐文祖本来就不胖,在看守所待着的这段时间里面身上的肉就更是少了一些。也就是他的长相属于非常西化的类型,骨头十分出色,脸上的肉少也不显得难看,换了个人的话,大概就不会那么好看了。
“亲爱的这是要给我做饭吃吗?”徐文祖手上的手术刀转的就像是一支笔,锋利的刀刃完全没有办法在他的手上留下任何痕迹。
米亚看了一眼那把手术刀,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找到的,明明这个人逃出来才仅仅一天而已,可是却已经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连杀人武器都有了。
“就算是我想要做,前辈也不敢吃吧?”米亚歪了歪脑袋,微笑着说,“而且前辈这不是已经自己动手了吗?”
她拿起桌子上面的那只装满了柠檬蜂蜜水的水壶,把徐文祖空掉了一半的杯子装满,重新推了回去,“也许我应该考虑的是前辈是不是在我家里面的食物中下了迷.幻.药,听说这是那位严福顺大婶非常擅长的事情呢。”
“亲爱的可真是的,怎么能这么想我,我是那种会使用这种卑鄙手段的人吗?”徐文祖轻轻一笑,手指在白瓷的杯子上面慢慢的摩挲着,就像是摩挲情人的皮肤一样,“说起来,这还是亲爱的第一次这么热情的招待我呢。”
他看着米亚,端着那杯水,却始终没有喝下一口。
明明米亚回来之前,他已经喝了很多的水。
“因为想要知道前辈的目的啊,您总是这样突然来访,真的让我很困扰呢。”米亚也笑的仿佛不知道他的防备,一脸平静的说。
总是被人闯空门这种事情真的是令人非常烦恼呢,她希望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至少徐文祖不要再随便闯入她的家里面。
“放心,我暂时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徐文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不再摆弄那只杯子,站起来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一只亲手打磨好的手链,拉过米亚的手腕戴了上去,然后拉开门离开了。
他会长长久久的看着她,慢慢的把她雕琢成为更完美的作品。
看看白熙成,他可爱的作品的手段还是太粗暴了啊,明明可以做的更好更完美,却偏偏心慈手软的放过了这个家伙。
“可是我会对你做什么啊。”米亚看着徐文祖离开她家,静静的坐在那里好一会儿才轻声说了一句。
都说了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随便入侵她的空间了,这人怎么就是不听话呢?
“蔡刑警.......”米亚站在窗边,看着徐文祖走出大楼,拨通了蔡易道的电话。
总是要有个收尸的人,要不然放着尸体腐烂,对环境多不好啊!
厌恶的把手上的牙齿链子给拽下来丢到一边,米亚抽出了一张纸巾,在上面倒了一点儿水,捏碎了一颗红棕色的药丸洒在上面,轻轻的擦拭起了徐文祖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