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峰士郎得到海魔传回来的测试结果后,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无论是俄罗斯黑手党,还是中国帮派“白蛇”,都再没有出现在两人面前过。
禅院甚尔也终于实现了来时连赌数天的愿望, 言峰士郎就像之前答应的那样, 没再去打扰他, 只自己一个人照顾小惠,还去了澳门的各个景点拍照。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禅院甚尔箱子里的筹码又缩水一大半, 虽然他偶尔也会赢,但终究还是输多赢少。
连跟着他的美女侍者都被他的赌运所感染, 报告赌场说让荷官别再搞暗箱操作,不然客人以后恐怕真的不来了。
然而赌场经理也满头问号,因为他们并没有针对对方, 荷官也是完全是在正常运作,换句话说——
禅院甚尔是凭本事输的这么多钱。
美女侍者彻底呆滞,直到第六天的时候,知道这些日本客人即将离开, 她代表赌场含泪送上一张金卡。
有了这张卡,下次他们再来的所有食宿全由酒店承担,并且还会赠送他们两张返程机票。
——请这位肥羊千万不要不来了呀!
收到金卡的禅院甚尔虽然有点纳闷, 但也没当回事, 跟言峰士郎回到套房后, 他们要开始收拾东西。
因为是明天下午的飞机, 国际航班要提前好几个小时到达机场, 他们上午就得退房离开。
“这都是啥啊?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多东西?”
禅院甚尔费解地打开各种包装袋, 发现里面是许多面点小吃, 他说不上来名字,其实是当地特色的老手工软糖、凤凰卷和风味曲奇之类的。
另外还有澳门特色的玩具、大小唐装,以及在景点买的明信片、纪念卡之类的东西。
这些大包小包把之前装现金的空箱子全部填满,澳门此行可以说是满载而归。
“是我买的伴手礼,回去要送人的,别随便拆开。”
言峰士郎拿出其中几包吃的,单独装一个袋子里给他。
“这些带到飞机上吃,我没买其他零食,你要是想吃别的,明早还有时间咱们去买。”
禅院甚尔直接撕开一包花生糖吃起来,对此表示无所谓。
这个家伙平时并不挑食,天与咒缚能量消耗大,只要有的吃就可以。
最后一天上午,趁时间还很富余,言峰士郎带禅院甚尔去了当地的一家照相馆。
在和摄像师讨论后,他让一头雾水的男人站上白色背景墙,随后在摄影师的要求下,接连摆拍了几个姿势。
查看过底片,负责摄像的中国摄影师对言峰士郎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禅院甚尔就看到两人在电脑前嘀嘀咕咕什么,最后言峰士郎用手机传去几组照片。
通过用ps软件,对方将刚才禅院甚尔的照片扣图下来,挨个p进言峰士郎后发给他的照片里。
原本在各个不同的场景和景点,单独的小慧、或是士郎带着小慧两个人,旁边全都多了一个高大男人的身影。
??????
禅院甚尔满脸懵逼,看着一组组p好打印的照片。
这什么骚操作?
对方出门不叫自己,原因就在这?
合影纯靠ps可还行?!
然而言峰士郎对此非常满意,摄影师的ps技术很好,从相片上完全看不出任何痕迹。
“走吧,咱们该去机场了。”
像是没听见对方的抗议,言峰士郎心满意足地收好照片,牵着一大一小两个往外走去。
发现对方已经学会了无视自己,禅院甚尔气哼哼地上了飞机,并一上去就开始睡觉,决定跟这个神父冷战到底。
完全没反省是因为他自己赖在赌场,还说对参观没兴趣,所以才没得到合影的机会。
到了飞机上,言峰士郎试探地拉住他的手,禅院甚尔闭着眼甩开他,简直像在摸猫爪软垫一样,被大黑猫嫌弃地缩脚躲开。
言峰士郎只好自己抱着小惠,等把小孩哄睡着,才靠着椅背开始休息。
禅院甚尔手肘抵着飞机窗沿,右手拄着下巴,无聊地向外望去,不一会儿左肩就感到微微一沉。
他侧头看去,发现对方不知不觉已经睡着,棕红色、毛茸茸的脑袋正靠着他的肩膀。
跟着俩大人跑来跑去一早上,小惠也困得趴在对方胸前,啯着大拇指甜甜睡着了。
机舱里只有旅客们交谈的白噪音,禅院甚尔被这静谧的氛围所笼,一时间没有任何动作。
切……真是粘人。
他暗自想着。
伸手将对方腿上的毯子往上提了提,任由青年倚靠着自己,禅院甚尔继续转头望向窗外的云层。
经过四个多小时航程,三人终于回到了东京,言峰士郎打了个哈欠,一手提着行李箱,一手牵着甚尔走出来。
两人间的气氛又回到最初,禅院甚尔另一只手搂着小惠,神色泰然地走出机场,完全是一家三口旅行归来的样子。
回到家后,言峰士郎第一时间把打印社寄来的包裹签收,并联系玩具厂家把那一百套硅胶制品送货到家。
那边早就收到通知,知道他今天下午能接货,已经雇好面包车,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