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神父表情正直,语气中却带着说不出的愉悦。
刺啦一声。
魔力短刃从中间划开男人的黑T恤。
言峰士郎模仿对方刚才对自己所做的,修长的两指自上而下,拂过男人宽阔厚实的胸膛,和温热有弹性的结实腹肌,一直向下,直到被皮带挡住。
手指曲起搭在金属扣上,言峰士郎微一用力,禅院甚尔便感到腰部狠狠一紧,随后又一松……
皮带扣就被对方暴力扯下来。
禅院甚尔瞪大双眼,喉结上下滚动:
“等等!神父,我已经忏悔了,可以停手了吧?”
言峰士郎仿佛看着迷茫的羔羊,充满神圣地摇了摇头。
“单在心里忏悔是不行的,所犯之罪必须亲口吐露、痛彻悔悟,才能被主感闻,被主宽恕。”
禅院甚尔嘴角直抽,试图吐槽他说:
“可神父你在解我的拉链啊,正常告解需要把衣服也扒光吗?”
“当然不用,解你衣服只是因为我想这么做而已。”
“哈?你这是滥用私刑!”
“是吗,我有说过这不是私刑吗。”
“……我不管!你这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鬼,快点放开我!有种光明正大跟我打……嗯……你?!”
明明是个男人。
手指也不柔软光滑。
但是……
快‖感。
强烈的快‖感。
剩下的话已经想不起来了。
禅院甚尔咬紧下唇,头脑开始混沌,所有感官集中在那个臭小鬼的手掌下,身体擅自做出背叛理智的行为,逐渐沉浸在享乐中。
“把一切都交给我。”
耳边是庄严又恶劣的话语,禅院甚尔微微掀开眼皮,略有些失焦的瞳孔望向那张年轻的脸。
难以捉摸的神父轻吻了他的额头。
“不论是罪,还是什么——”
“我都一应赦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