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谙淡定道:“就刚才啊,他帮我解的围。”
阿琼一脸的八卦表情:
“英雄救美,我懂,我懂!”
“……”
池谙也没反驳。
阿琼忽然正经起来——
“不过说实话,如果解少帅真的对你感兴趣,倒不如直接从了他。傍上解少帅,你母亲的病都不用愁了。
我来的时候,听经理说让你休息,既然是解少帅的指令,那怕是伤好之前,都不能表演了。自然也就没了工资了。别的倒好说,你母亲的病可是不能拖的。”
歌舞厅这种地方,大部分不是为了生计,良家女子哪个愿意来?
就算丽都响当当的金玫瑰,也不过是为了给母亲的高昂药费,才屈身在此。
外人鲜少知道那其实只是她的继母,只道是母女情深。
其实这原身,倒也不是诚心做这圣母冤大头。
想想也够可怜。
原身从小没有感受过一丝一毫的亲情和爱,继母虽偏心,却也填补了她生命中母亲角色的空白。
乱世之中,没缺胳膊少腿,把她给好好的养大了。
于一个继母而言,这就已经仁至义尽了。
池谙想到这,忽然就理解了原身。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随后又淡淡的笑了,对阿琼说:“解少帅那般人物,岂是我等能够攀附的。”
“也是……哎,可是你母亲的药费有那么贵,这样吧,我这里还有点积蓄,你先垫吧垫吧。”
池谙拒绝:“你自己都顾不过来,我可不能要你的钱!”
“完了宝贝,你是不是嫌弃我?”阿琼佯装一脸受伤的看着她。
“怎么会?”
“那你就是嫌钱少?”
“行了,”池谙不想无意义的拉扯,“就当我先借你的。”
“嘿嘿~”
与此同时,解纪尧走到了丽都皇宫的门口。
经理屁颠屁颠的跟着。
解纪尧慢条斯理的掏出随身的手帕,擦拭着手。
临上车前,解纪尧顿了顿,“我听说,你们这对员工的保护力度很好的,怎么今天就当我面,出了这事?”
经理听得冷汗涔涔,“解少帅教训的是,您眼里容不得沙子,愿意指点咱们这小地方,是咱们的荣幸。”
“荣幸个屁!”
解纪尧把手帕摔在了经理的脸上,“给我加强安保。今后在让我碰见类似的事,提头来见,好么?”
虽然对方依旧是一副好脾气的商量语气,经理却愣是听出了一股血腥味。
忙点头哈腰:“是,是是,小的立刻整改。”
解纪尧从怀中掏出一个皮夹,将里面的钱全掏了出来,“给那个受伤的姑娘治治。”
经理双手恭敬地接过钱,点头如捣蒜。
心想,这解少帅的名号虽听起来吓人,却想不到会有如此怜香惜玉之气魄。
不过也没多想。
毕竟是解家人,再好看的头牌,最多也就是个情人儿的命。
不可能真的跟解家扯上什么关系。
而解少帅就更不可能了,顶多就是看不惯这种事,才出的手。
解纪尧眼里嘲讽意味十足:“在我眼皮底下偷摸做坏事的不少,敢打人的,这倒是头一个。”
“少帅?”
身边跟来的人听出了解纪尧这话里的杀意,于是出声确认。
解纪尧淡淡道:“别闹大了。”
这话听起来,还以为解少帅是网开一面了。
只有常年跟在身边的属下听了,点了点头,心说,解少帅这是要他们做得隐蔽点呢。
毕竟闹大了,让那姑娘听闻,恐是会害怕。
……
这边池谙得了经理的准允,不需要登台。
套回外套,便自己悄悄溜出后门。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丽都皇宫的夜晚最是热闹,后门却稍显冷清了。
只是这片刻的安静,很快就被打破了。
来人看不清样貌,只是嗓门很粗犷,“哟,这不是我们丽都头牌么?”
池谙不耐烦的皱起眉头,“不好意思,您哪位?”
真是出门不利,没看黄历。
这一天天的,怎么净遇着不怀好意的人?
虽说这歌女在这个鬼世道就是消遣的,可她好歹一个头牌,混的这么差?
对方直接凑了上来,“怎么,认钱不认人?前天才捧过你的场,今天就把我忘了?”
“哪能呀~”
池谙顿了顿,笑道,“梁三爷嘛,只是您这一上来就跟个流氓作风,我实在没往您这绅士般的人身上想哟。”
码德,臭系统。
这个时候就不要提醒她注意人设了好么!
这个狗男人她没一巴掌呼上去已经是忍耐的极限了好么。
“我知道,丽都皇宫的规矩嘛,你是不能随便碰的。但现在我们都不在丽都皇宫了,我给钱,你总得让我偷个香不是吗?”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