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恢复过来,而晋阳已经回到长安的消息便立即在长安传开,房俊生病的这两天里,很多事情都被已经传的绘声绘色、人尽皆知。
一些人对于诗词文章比较敏感,所以比较在意这些,当传出来之后,便聚集在凤来楼讨论。
还是跟往常一样,让人惊动不已,惊叹之声久久不平,让少女和紫苏等人脸色非常复杂。
此时,已经到了贞观十七年,也已经十六岁,自从及笄之后,倒是有人向父皇提亲,但是父皇问了之后,她都摇摇头。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平常的皇家公主到了她这个年纪,都已经到了出嫁的时候,哪有像她这般还孑然一人?
但是当事情压下来之后,她还是不为所动。
前一段时间吐蕃士子过来,曾经在国子监中遇到了一个和尚,生的非常俊俏,博学多才,但是,那终究只是一个和尚而已。
两人倒是来往了一些书信,也渐渐的开始熟悉了起来,但是也不知道为何,一旦冒出一些事情的时候,那个人的名声便响彻在耳边。
今日凤来楼中还是一如既往的轰动。
那房遗爱跟以往有些不同,据说他去了蜀地之后便没有继续藏着掖着,而是继续出口成章。
所以……令人害怕,甚至恐惧!
当诗词传过来的时候,高阳和紫苏都觉得感叹,都觉得世间有才之人数不胜数,但是类似这般拔尖的,却是绝无仅有。
文曲星之名,已经坐实!
“据说生病了,正在陪晋阳公主!”
“已经在家养了两天!陛下也过去看了!如今还是很多人都说他被晋阳公主的美貌迷住了!已经沉沦其中!”
“……”
高阳闻言,也不知道为何,心中冒出一丝苦涩与妒忌,伸手一翻,取出了几张画像。
“这些画……也已经传开了?”
紫苏看了一眼:“是的!千金难求!”
只见看到的乃是一张张素描画,画的东西不少,有少女,有器物,有杯子,几乎每一张都栩栩如生,所以,当这些画出现之后就一片轰动。
一些人知道这些画是晋阳公主画的,数量极少,所以便疯狂的追捧,如今已经千金难求。
晋阳会顶尖画术的美名也已经越传越远。
可笑的是,那房遗爱都没有画多少,仅仅只是画了几幅水滴,如今流传出来的,大部分都是晋阳画的,同样的栩栩如生,已经深得房俊精髓,所以,自然亦是一片轰动。
如今,高阳心中只觉得复杂,也不知道应该是妒忌,还是羡慕,亦或是有些抓狂。
……
高阳那边暂时不谈,这一天,长安下了一场小雨,几个人无所事事,便拿出了麻将开始玩。
忙了一会儿之后,晋阳似乎困了,便让小荷送她回去休息,过了片刻,小荷才走了出来。
“驸马爷……”小姑娘看了房俊一眼。
房俊点了点头:“收拾一下吧!吃的东西都摆在这不好!”
“哦!”小荷便收拾了起来。
这两天晋阳跟小荷走的非常近,两人老是坐在一起唧唧喳喳的,也不知道在议论什么,房俊也没时间管她们。
病好之后,他需要跟沈大路做一些计划,需要去国子监上课,还需要去作坊那边,把作坊重新规划一遍,这几天都要忙,如果不是今天下雨,也不会那么清闲。
“小荷,你回家如何?”房俊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开口问道。
“回家?”小荷诧异,俏脸一红,说道:“回家挺好的!”
“你爹爹和娘亲如何?身体还好吧?”房俊继续问道。
“还好!就是……”小荷顿了下。
“就是什么?”房俊把东西装起来,放在了一个垃圾盆中。
“就是问了小荷许多事!还有公主的一些事情!他们都听说公主已经嫁人!”小荷低着头说道,看不清楚脸色。
房俊诧异笑道:“公主已经嫁人?这有什么好问的?”
小荷抬头看了他一眼,神情有些害羞,点头说道:“本来是没什么好问的!但是对于小荷而言,公主嫁人可不一样!我爹爹和娘亲……也是知道这些的!”
房俊似乎有些明白了,顿时被噎了一下,说道:“好吧!可能确实有些不同!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最主要的是晋阳身体能好!”
小荷点了点头,看了他一眼说道:“驸马爷难道决定一辈子都这样吗?”
“我?”房俊诧异。
小荷点头说道:“正是如此!其实小荷有些奇怪!驸马爷似乎真的什么都不想做!在长安是如此,在成都府也是如此。甚至也不在意外面的人如何议论……按道理说,大丈夫应该志在四方啊!”
房俊笑道:“我是怕我做多了,会吓到你们!”
“啊?”小荷立即抬头。
房俊笑道:“例如孔明灯飞天一事不久吓到了吗?还有那些诗词……写太多了终究不好!你家驸马爷又不求这个虚名!至于朝堂上的事情……聪明人太多了,掺和在里面没有意思!领兵打仗倒是有趣,只不过会死人,也不好!还不如在家里轻松!”
小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