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川皱眉看着拜倒在面前连连求饶,屎尿齐流的夫妻二人,还未说话,就见桑二叔猛地冲上去,赤红着眼睛对二人拳打脚踢,吼得嗓音嘶哑。
“饶命?!饶你个头!当初你们怎么不饶我弟弟弟妹的命,他们夫妻本本分分的做生意,不过钱赚得多了,你们就强取豪夺,还杀了他们。我知道这些全都是你们这对恶毒夫妇的主意,你们……你们不得好死!”
桑二叔一拳拳重重打在刘冲身上,觉得不解气,遂站起身来用脚狠命地踢在刘冲胸口,几脚下去踢得刘冲蜷缩成一团,不敢吱声。
另一边赵雨梅见桑二叔一副恶鬼夺命的架势,心知他脑子里估计也没什么不打女人的想法,抱胸缩在一旁,不敢发声,生怕桑二叔打腻了突然想起自己,她可没有刘冲那么多肥肉,挨不住眼前这个暴怒的汉子。
打了一会,桑二叔终于发泄完这几年来胸中积压的怒气,他转身对洛川重重跪下,“谢谢大侠!谢谢大侠!若不是大侠今日拔刀相助,恐怕我这一辈子都没法报仇雪恨。”
洛川赶紧上前一步托住跪下的桑二叔,“先生言重了,抚阳城归属剑阁统筹,城内的不平之事本就是剑阁疏忽管理造成的,现在不过亡羊补牢罢了。若要谢,便谢谢王兄吧,若不是他,剑阁还不知要多久才能来抚阳城呢。”
“要的,要的,要谢的,要谢的。”
“不知桑先生是否有杀了他们夫妻二人的想法?”洛川看着桑二叔,语气平淡地说出了让周围人无法平静的话。
“饶命!饶命啊!想要桑家财产的是城主,我只是他手下的一条狗啊,罪不至死,没错,我罪不至死,饶我一命,饶我一命!”
刘冲这时候倒是没有继续装死,听见洛川的话赶紧趴在地上求饶。
桑二叔神色复杂地看着地上的夫妻二人,良久,长叹一声:
“我只是个普通的百姓,虽然我很恨他们,但若说让我杀他们的话我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大侠您没什么其它意见,就按大夏律法处置吧。”
“桑先生不必这么客气的,”洛川笑着回道,他扭头看向刘冲夫妻,“今日便饶过你们二人的性命,不过你们这些年谋财害命之事恐怕没少做,可不会就这么白白放过你们。”
说着,不给脸色巨变的刘冲夫妇二人继续求饶的机会,入鞘长剑连续轻点。噗噗几声,只见刘冲四肢踝腕扭曲流血,一旁的赵玉梅同样没有幸免,只不过照比刘冲多了一手一脚尚还完好。
洛川听着夫妻二人哭爹喊娘地叫声,眉头轻皱,说道:“我今日不杀你们二人,但你们二人所犯罪孽确实罪无可恕,我断你们手脚,夺你们昧心钱,今后你们能活多久,就看你们的本事和抚阳城百姓的同情心了。”
半个时辰后,洛川一手一个把已经晕过去的刘冲夫妻二人扔到大街上,对着正在美滋滋看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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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的桑二叔说道:“我们回去吧,想来王兄应该也回去了。”
“好好好,回家好,回家,回家。”
……
噌!噌噌噌噌!
五个年轻的剑客执剑飞快奔向桑小竹家,未到门前,领头的郝德阳就闻到了空中弥漫的血气,心头不由一紧,飞奔的脚步陡然一快,长长的街道转眼而过,“嗖”的一声飞过桑家院子的墙头。
本以为入眼会是桑家人横尸院中的样子,没想到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具身着黑衣堆在坑中的残破尸体。他环视一周,三具稍微完整但却明显被巨力扭曲的尸体或躺在地上或嵌入墙中,只有一名黑衣人尚且还有气。
四名师弟紧随其后落入院内,眼前的一幕同样让他们有些发愣。
郝德阳对着屋内朗声言道:“剑阁郝德阳,奉长老之命前来守护桑家,请高人携桑家眷属一见。”
吱呀……
房门被推开,桑二婶抱着佩斯推开房门走了出来。她看着眼前几名一脸正气的少侠,穿的又和今晚王公子带来的朋友是一样的衣服,心中霎时间安定不少。
况且就算他们是歹人……
桑二婶看着躺在门口打着呼噜的白马,觉得家里还是挺安全的。
郝德阳见只有桑二婶一人出来,询问道:“见过夫人,想来夫人应该是桑宁氏吧。不知道桑家其余人在哪,之前是何方高人出手相助?”
桑二婶见领头的少侠彬彬有礼,对自己又如此客气,赶忙还上一礼,“回少侠的话,小竹和王公子去了城主府,夫君随洛少侠去了桑家老宅。至于刚刚的高人……它……”
桑二婶说到这里为难地看了一眼脚边的白马,自己若是实话实说该不会被这几位少侠嘲笑吧。若是马大侠生气了怎么办,自己这些天每日都会喂它草料,或许自己劝解几句应该能让它给自己的面子?
郝德阳见桑二嫂为难的模样,皱眉叹道:“若是不方便的话夫人可以不说,我行走江湖多年,自然知道一些高人秉性不喜张扬。”
桑二嫂连连摆手,“这倒不是,只是怕我说出来你们不信罢了。今晚出手杀死这些歹徒的人,其实是它。”
桑二嫂一指白马,随后赶忙说道:“我没有说假话,王公子走时嘱咐马……大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