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伽雷斯睡袍的带子被扯开,怀里贴近了一具软乎乎带着草木香的身体。
他眼睛微眯,长臂一揽,带动着敞开的睡袍,裹住了小妻子,低着头,垂着眼眸,缓缓问道:你可以长大,随心所欲的长大?
姜丝桀桀的一笑,像一只得意的猫,抬起头,扬起胡须,喵喵的直叫,生怕阿伽雷斯不知道,不相信她似的:对啊,对啊,对啊,没想到我可以随心所欲长大吧,是不是很惊喜,是不是很意外?
她身上的草木香混合的酒香,钻入鼻子,令人贪恋。
阿伽雷斯凝视着她,眼中幽光闪烁,的确很惊喜,也很意外,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没有亲眼所见,再多惊喜,也是不可信的。
姜丝嘴巴一瘪,黏糊糊的张口控诉:你不相信我,你是我老公,你竟然不相信我,你怎么可以这样,手肘往外拐,坏蛋,不要理你了,不理你这个不相信我的坏蛋了!
她做完小哼唧了一声,傲娇的不行,但是没走掉,阿伽雷斯用睡袍裹着她,手臂揽着她,紧的贴在自己胸口。
让我相信你,你现在就长大给我看,我不就相信你了吗?阿伽雷斯低沉的声音不急不缓,带着诱哄。
姜丝在他怀里,头一偏,醉眼朦胧,认真思量,半响过后,声音一高,讨价还价道:对哦,老公说的有道理,要长大给老公看,老公才会相信,那你陪我喝酒,喝好酒我就长大给你看。
言落手中拎着的红酒瓶,递到阿伽雷斯嘴边,目光灼灼的等着他喝,想看着他喝。
阿伽雷斯身子一弯,把她抱起,声音吟哑:外面冷,回房里喝。
姜丝蹭着他的下巴:好吖。
阿伽雷斯单手抱着她,从屋顶跳下,回到房间。
房间内,灯光昏暗,朦胧,屋顶上是星辰,屋外是月光。
姜丝刚被阿伽雷斯放在床上,勾着他脖子的手臂往下一拉他,拎着红酒的手往上一伸,喝酒。
阿伽雷斯眼神一深,被迫坐在了床沿,就着她的手,对着红酒瓶喝了一口,带着果香的酒,咽下肚,他张口道:我喝了,你变大给我瞧瞧。
姜丝勾着他脖子的手松开,举起红酒瓶,就着阿伽雷斯喝过的瓶口,狠狠的灌上了一口,灌完之后随手把酒瓶一丢,反身跨坐在阿伽雷斯肚子上,手摸在他的胸肌上,像个急色的小色鬼,嘿嘿一笑:老公,你的腹肌好漂亮,胸肌好漂亮,都是我的,我可以摸一摸吗?
都是她的,都是她的,老公整个人都是她的,谁也抢不走,也不准别人抢走。
阿伽雷斯一把抓住小妻子的手,眼神幽深如渊:想摸,长大了就能摸,长大了就是你的。
醉眼朦胧的小猫咪,爪子被抓,摸不到漂亮的腹肌,扭动了一下手腕,娇滴滴:说话算话,骗人是小狗。
阿伽雷斯松开的抓住她手的手,压着声音郑重其事向她承诺:说话算话,骗人是小狗。
姜丝笑了,得了自由的手,捂住了他的双眼。
阿伽雷斯双眼被遮住,失去了光亮,陷入一片漆黑,他没有动,纵容着她所有的所作所为。
待姜丝的手移开时,阿伽雷斯瞳孔一紧,看见了自己的小妻子变身上的睡裙,已经不合身小了,微卷的长发垂落在他胸口,痒痒的,刺刺的,诱人的。
姜丝坐在阿伽雷斯肚子上,手点在他的胸肌上,腹肌上,笑得像偷肉成功的狡猾小狐狸:老公,这些都是我的,我的,我的,说话要算话,不然会变成小狗狗的哦。
阿伽雷斯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呼吸一重,大掌抵在了她的腰上,向下一滑,托在了她的pp上,站了起来:你的睡衣小了,去换一件睡衣。
换睡衣?姜丝手圈着他的脖子,腿就不自觉的盘在他的腰上,发出疑惑的问道:换睡衣干嘛,睡衣小了脱掉就是,干嘛还那么麻烦换掉?
阿伽雷斯脚步一顿,声音一哑:穿,就是为了脱!
姜丝一脸懵逼:
穿为了脱?
都脱了干嘛还要穿,不是浪费时间吗?
果着多好,姜丝带着这一脸懵逼被阿伽雷斯抱进了衣帽间,来到偌大的衣帽间的睡衣柜前。
睡衣柜里挂了无数件睡衣,蕾丝的,小清新的,性感的,兔尾巴的,狼耳朵的,黑丝袜的,应有尽有。
然而在众多睡衣中,阿伽雷斯随手拿了一件红色,带着大蝴蝶结的红裙,把怀里的小妻子放下,把裙子给她,转身离开。
姜丝:
给了个红裙子。
转身走了。
干嘛?
她的身材那么差。
让他看都不看?
姜丝脱掉身上的小裙子,套上了红色的大蝴蝶红裙,走了出去,来到床边,对着把睡袍系得紧紧,在床上摆弄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阿伽雷斯,道:老公,这件小裙子,我有印象,好像是情人节,你赢的,我赢的?
阿伽雷斯一愣,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确定她没酒醒,方才道,:是的,这是情人节我们两个赢的,你第1次穿。
第一次穿?
姜丝穿着红色的大蝴蝶裙,对着阿伽雷斯转了一圈,天真无邪的问道:漂亮吗?
阿伽雷斯黑眸幽深: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