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娄晓娥睡得很晚。
她一直在等着何雨柱回来,可是等到大半夜也没见何雨柱的影子。
最后,娄晓娥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个坏家伙,一定又是泡到了哪个小姑娘了。哼,来了港岛还是改不了这个老毛病。”
娄晓娥当然很清楚何雨柱是什么样的人,也对他和秦淮茹、于莉的关系心里清楚的跟明镜似的。
但娄晓娥很聪明,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原因很简单,自己本来就是嫁过人的,而且还是在没离婚的时候就找何雨柱借的种,有什么资格去要求何雨柱对自己专一呢?
娄晓娥反而很感激何雨柱,最起码是他帮自己洗刷了不会下蛋母鸡的耻辱罪名,让自己可以堂堂正正的在四合院里抬起头来,在许大茂面前抬起头来。
而且她也想好了,反正自己已经有了儿子了,又何必去强求何雨柱娶自己呢?
一个人的日子也挺好的。
而且想到他能记着自己娘儿俩,大老远的冒着杀头的风险,从内地跑到这里看自己娘儿俩,娄晓娥心里就高兴的很。
只要他心里有自己娘儿俩,就算他偷点腥又有什么呢?
反正自己有儿子,这是别的女人没有的。
而且这儿子还可以堂堂正正的姓何,她于莉能吗?
(娄晓娥不知道,于莉也让自己的儿子堂堂正正的姓何了!)
尤其是想到何雨柱在港岛肯定待不了多久,而以后自己肯定也会带着儿子回内地去认祖归宗,所以她就更懒得理会何雨柱去泡别的小姑娘了。
反正都是露水情缘,没必要放在心上的。
所以,就连早上吃饭,母亲问起何雨柱的时候,娄晓娥都是平静的说了一句:“哦,柱子昨天说去办事了,说了晚上可能不回来的,你不用担心他,出不了事的。”
“自家男人要看紧一点,这里不比内地,坏女人多得很,苟引别人男人的女人更多的是。”娄母提醒道。
“知道了,柱子不是那种人,他知道该做什么。”娄晓娥说。
娄母就没有再说什么。
娄国栋没有心思听她们娘俩说什么,他的心思全都在公司上。
今天,就是娄氏上市的第一天,是凶是吉还为未可知,他根本没有心思理会何雨柱在干什么。
他只关心这一场仗能不能打赢。
根据方进新的要求,他修改了上市申请,把发行三千万股增加到了六千万股,这样一来,公司的风险也一下子增大了很多倍。
方进新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引诱陈万贤出手,然后逼着他抛低,然后卖空,最后让他无可收拾,然后把他彻底逼破产的同时,还要把他送进监狱。
这样,才能彻底的把陈万贤踢出局。
但风险也是显而易见的,如果方进新所说的外来资金不能顺利到位的话,那就无法逼死陈万贤,到头来被反噬的就是自己和方进新。
想到自己一辈子的心血将要被摆在生死台上,娄国栋就没心思吃饭了,胡乱吃了几口之后,就和娄晓军夹着公文包匆匆的去了证券交易所。
时间还早,整个证券交易所的大厅里,座位都是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父子两个和两个助理坐在那里,看着面前那一排交易黑板,心里都有些忐忑不安。
这时候的股票交易所还没有电子屏,所有的上市股票都会写在这一长排黑板上,然后下边就是交易记录和股价。
现在,娄氏集团的名字还没有写上去,但在他们的位置正前方,黑板上特意空出来一块位置,将来这里就是娄氏集团股票的战场。
很快,开盘的时间就要到了,一个个股票经纪谈笑风生的走进交易大厅,当他们看到早就坐在那里的娄国栋的时候,都对着他笑了笑。
有熟悉的还主动过来和他打了个招呼,祝了个好运。
娄氏集团最近要上市的新闻也已经被炒了快一个月了,但迟迟没有被通过,所以大家对娄国栋也都非常熟悉,同时也知道,他们得罪了陈万贤,所以几乎所有人都在私下里认定,这只股票虽然是第一天上市,但很有可能在第一天就被人彻底打压,打到万劫不复。
所以,有很多人在愿意看着娄家父子,低声窃窃私语,不乏有幸灾乐祸的声音。
娄晓军听着这些声音,心里越来越发毛,低声说:“爸,你听到没有?他们都说我们的股票要完了,今天肯定会被陈万贤玩死的。”
娄国栋尽管心里也很紧张,但他却强迫自己保持镇定,低声说:“不要去理会他们,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成与不成就看今天的了,就算是输,也要输的惊天动地,堂堂正正,不要让别人看扁了自己。”
说完,他扭头四下看了看,并没有看到方进新的身影。
一扭头,却看到身后二楼的落地玻璃后边,映出了陈万贤那张带着冷笑的脸。
那张讨厌的脸上带着一丝嘲讽,似乎是在讥笑他:“就你,一个乡巴佬也想跟我斗?这华人会是我陈万贤当家做主,你,加上方进新都不是我的对手,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娄国栋没有惧怕,朝着陈万贤笑了笑。
陈万贤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