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弥补对娄晓娥的亏欠,何雨柱真的是不遗余力,把这几个月来对娄晓娥亏欠的东西全都统统补给了她。
而且是花样百出,让娄晓娥咬着枕巾竭力忍着,才算没有发出太大的动静。
两个小时后,娄晓娥浑身筋疲力尽的瘫软在床上,用手指戳着何雨柱的胸膛,幽怨的说:“你这头驴,还是跟当初一样,牲口一样!”
想想两个人的上一次,还是他们唯一的一次,那时候娄晓娥上门求子,没想到何雨柱医术高超,一炮中的。
以至于后来都没有机会再重温旧梦,一直到现在,距离上一次已经是过了差不多一年时间。
而时隔一年,娄晓娥再次体会到了那种让人爽的死去活来的感觉。
这个男人,还是那个让人和他呆一夜,就一辈子也无法忘记的家伙!
何雨柱笑了笑:“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再说了,你不是要我弥补你吗?我能不尽力吗?”
娄晓娥脸一红,忍不住伸出手抓了一下:“坏家伙,这还没老实。”
何雨柱刚说了一句:“随时准备为人民服务……”
娄晓娥突然噌的一下坐了起来:“小宝……”
她突然想起来,平日里整天嗷嗷哭着闹人的小宝,这大半天好像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会不会……
她来不及多想,连衣服也都没顾得穿,就赶紧从床上跳下来,跑到了小床跟前。
这时候却发现小宝正咧着小嘴看着她,笑得如夏花一般灿烂呢。
娄晓娥顿时松了一口气,这孩子就跟懂事一样,知道他爸他妈在亲热,居然也不哭闹了。
刚要回去,却见何雨柱用手指比在嘴唇上示意她不要说话。
娄晓娥一愣,正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时候,就听见外边咳了一声。
然后母亲的声音就传了进来:“晓娥,你爸回来了,在客厅里等着你们呢。你们要是话说完了,就到下边。”
说完,脚步声下楼去了。
娄晓娥眼睛瞪得溜圆,母亲什么时候到了门外,她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而且,还偏偏是在两个人刚刚亲热完,就出来说了这句话。
难道说,她早就在外边听着了?
娄晓娥顿时红了脸,心想自己刚才的声音岂不是都让妈给听见了。
甚至连何雨柱这个变态,逼着自己叫他爸爸,也听见了?
娄晓娥越想越觉得羞臊,急的跳到床上就用拳头砸起了何雨柱,一边砸一边嗔怪道:“都是你,都是你,我妈一定全都听见了,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何雨柱忍着笑,连忙解释:“没事,没事,你妈是刚上来的,什么都没听见。”
“真的?”娄晓娥怀疑的问。
何雨柱一本正经的点头:“真的,千真万确,我怎么会骗你。”
“哼,要是真让她听见了,看我饶不了你!”娄晓娥真就信了,不过还不忘了“警告”一番。
“好了,赶紧穿衣服吧,要不然你爸可要等急了。”何雨柱说。
娄国栋还真的要等急了。
坐在下边硬是等了两个多小时,才终于等到老婆子红着脸从上边下来了。
“怎么才下来?人呢?”娄国栋不满的问。
“你说怎么才下来?这能怪我吗?”娄母红着脸反驳了一句,刚才她站在外边听得面红耳赤,下去吧老头子在下边催着,敲门吧怕打断孩子们的好事。
这个尴尬啊。
尤其是听到女儿嘴里叫出来的某些称呼,更是让她怀疑自己到了哪里。
娄国栋看她脸色不对,也就没有再问。
不多一会儿,娄晓娥和何雨柱两个抱着孩子下来了。
娄晓娥脸蛋红扑扑的,还偷偷的看了看母亲,娄母没好气的回瞪了她一眼。
“娄叔叔好。”何雨柱很有礼貌的向娄国栋问了一声好。
娄国栋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指了一下沙发:“坐吧。”
何雨柱不卑不亢,拉着娄晓娥的手坐下了。
“小何,听说你是轧钢厂的副厂长,在轧钢厂的声望很高。”娄国栋虽然是离开内地之前才知道何雨柱的存在,但这大半年的时间还是把何雨柱的情况摸得很透彻了。
何雨柱微微一笑:“都是领导厚爱,给我机会,不过这些在叔叔你这儿根本不算什么。娄叔叔你来到港岛这陌生的地方,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把公司发展成现在的规模,听说马上还要上市了,这都是娄叔叔你的能力啊。”
娄国栋听他说到上市,却是叹了口气:“唉,上市的事就不要说了,今天我们还是说说你和晓娥的事……”
何雨柱笑笑:“听说公司在华人证券交易所上市遇到了一些阻碍?”
娄国栋盯着他,有些不满了:“我说了,今天不说公司上市的事。”
娄晓娥一看父亲要生气了,连忙拉了拉何雨柱的胳膊,意思是让他别说了。
但何雨柱并没有理会,而是继续说道:“我来的时候听说了,华人证券交易所的陈万贤要挟我们,想要你给他们一定的股份作为公司上市的条件,如果你不同意的话,他就会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来驳回你的上市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