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虹弄了半天,才终于明白刚才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顿时面红耳赤。
耳边阎解放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幸亏有柱子哥帮忙,林虹偷偷看了何雨柱一眼,然后赶紧就又转了回来。
“好了,解放,咱们兄弟一个院里长大的,帮点忙是应该的,至于这么客气吗?再说了,弟妹这也是被我吓的,要不然也不至于昏迷。”何雨柱听不下去了,过来谦虚了一句。
“哦,一个院里的?”林虹心想这么巧,又忍不住看了何雨柱一眼。
“对啊,忘了跟你介绍了,林虹,这就是我给你说过的柱子哥。柱子哥可不是一般人,他是我们轧钢厂的大领导,副厂长,总工呢。我进轧钢厂就是全靠了柱子哥呢。”阎解放赶紧介绍,语气里全都是自豪。
“是吗?”林虹听他这么一说,再看何雨柱的眼神里更增添了不少崇拜。
“嗨,什么领导不领导的,那都是外人叫的,咱们兄弟一个院长大的,弟妹,以后你就跟着解放叫我柱子哥就成。”何雨柱大大咧咧的挥挥手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林虹,解放调换工作的事儿,我都记着呢,你也别催他,主要厂子里这几天事比较多,等我腾出手来就给他办,千万别影响你们俩的感情啊。”
林虹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说:“柱子哥,看你说的,我们这是求你帮忙,当然是要看你的方便了,哪能催你呢,你有机会再办,没事,我们不急,不会影响我们俩的。”
阎解放惊喜的看着林虹:“林虹,你不和我分手了?”
林虹没有理他,而是看着何雨柱说:“柱子哥,刚才都怪我,冒里冒失的跑出来,吓坏你了吧?”
何雨柱哈哈一笑说:“只要你没事就行,说实话,刚才真是吓坏我了。你真要是出点什么事,那我以后还怎么见解放老弟,还怎么见三大爷?”
说着,随口问道:“对了,这么晚了,你们不回家吗?正好,我开了车,先送弟妹回家,然后咱俩一起回家。”
阎解放心说:我还没想回家呢。
可是林虹已经高兴的点了点头:“那就麻烦柱子哥了,说真的,我还是头一次坐汽车呢。”
说着,就高高兴兴的上了车。
阎解放没办法,也只好跟着上了车。
“弟妹家住哪里?”何雨柱问道。
“哦,正阳门那里。”林虹说。
“好嘞,那咱们就正阳门走起。”何雨柱说着,调转车头,朝着正阳门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林虹虽然和阎解放一起坐在后排,但却是趴在前排副驾驶的座背上,对何雨柱问东问西。
而何雨柱则是谈笑风生,逗得林虹不时发出一阵一阵欢快的笑声。
正阳门转瞬即到,林虹恋恋不舍的下了车,挥着手:“柱子哥,回去开车小心点,天黑注意安全!”
何雨柱笑笑,开着车载着阎解放两个人走了。
林虹刚要回家,身后却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丫头,那是谁啊?”
林虹吓了一跳,嗔怪道:“爸,妈,你们怎么出来了?吓我一跳!”
林虹的父亲林桥声是个残疾人,没法出去工作,只能每天在街道领了一些纸盒,在家糊纸盒。
他们一家五口人,林虹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
妹妹林荫还小,还在上初中,而弟弟林越虽然已经不上学了,但却一直没有找到工作。
所以唯一能够上班的林虹挣得那份工资,就是全家人的生活来源。
而林虹的终身大事,更是被林桥声当做全家的一个希望。
因为林虹长得比别的姑娘漂亮,所以林桥声一直希望她能找到一个能干的女婿,也让全家都跟着沾点光。
所以他对这个女婿很是挑剔,林虹之前找了几个男朋友,都因为林桥声不满意而只能分手。
当初听说阎解放是轧钢厂的工人,林桥声也是非常期待的。
因为谁都知道轧钢厂是四九城有名的好单位,工人工资高,福利好,林桥声满以为林虹找了这个女婿,可以给家里填补一点家用呢。
可是没想到,交往了一段时间之后才发现,阎解放虽然说起来也是轧钢厂的工人,但却是个还没进厂半年的新工人,而且还是辅助车间的打杂的。
工资还没在棉纺厂上班的女儿的工资高,而且一发工资就上交到了亲爹老子那里,根本拿不出来贴补他们。
林桥声大失所望,马上就吩咐林虹和阎解放分手,然后就紧锣密鼓的开始给她找下一个对象。
这下一个对象,听说是个供销社的经理,那福利,那待遇,肯定差不了。
就准备明天就相亲了,可是女儿都下班半天了也不见回来。
林桥声顿时紧张起来,生怕女儿还没和那个阎解放分手,于是就放心不下,拄着拐杖和老伴周秀花一起出来张望。
结果这一张望不要紧,竟然看到女儿从一辆气派的轿车上下来。
虽然没看到轿车里坐着的是什么人,但光看这轿车就非同一般。
这年头,能坐上轿车的人能是一般人吗?
不是当官的,就是有钱的。
而且这官肯定不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