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白泱泱地跳下摩托车,很不高兴的朝何雨柱摆摆手:“何大哥,再见。”
何雨柱点点头,摆摆手。
周晓白刚要上车,却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扭头又跑了回来:“何大哥,你家里有电话没有?我以后想找你做衣服该怎么找你?”
周夫人眉头皱住了。
何雨柱笑了笑,扭头指了指店铺说:“以后想做衣服了就来这里,雪茹老板会告诉我的。”
“那好吧。”周晓白只好作罢,拉开车门上了车。
军车很快起了步,周晓白却不时的扭头去看站在店门口和陈雪茹说话的何雨柱。
周夫人:“晓白,我和你爸已经商量过了,明年就推荐你去上军医大学,回头到部队医院上班。”
周晓白一愣,噌的一下扭回了头:“你们什么时候商量的?我怎么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不征求我的意见?”
周夫人一皱眉说:“征求你什么意见?你以前不是一直想学医吗?”
周晓白:“那,那是以前,现在我……”
“现在你怎么了?不想学医了吗?”周夫人不满的问。
“那倒不是,我一直想学医……”周晓白红着脸,支支吾吾:“可我现在突然……突然不想离开你们,如果上军医大学的话,那我以后就见不着你们了。”
周夫人说:“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总得离开父母的身边,再说了,上学又不是不回来了,等到假期的时候不就可以看到我们了?”
周晓白不说话。
周夫人又说:“实在不行,你要是想我们了,就给我们打电话,我和你爸过去看你不就行了?”
周晓白依然不说话。
周夫人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试着问:“晓白,你该不会不是舍不得我和你爸,而是舍不得别人吧?”
周晓白的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妈,你胡说什么呢。”
周夫人心里越发的忧虑了。
回到家,周晓白一下车就跑进了自己房间,在那里轮着试穿着新做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换上,然后在镜子前照来照去,一边照一边乐。
屋外的周夫人则是忧心忡忡,好不容易等到周洪年回来,连忙就把他拉到了跟前:“老周,不好了,你家姑娘心里可能有人了。”
周洪年一愣,随机却笑了:“有人了?那是好事啊!姑娘都十八九了,也到了可以谈朋友的年龄了,这有什么不好的?再说了,咱家姑娘一直眼光那么高,那么多干部子弟都看不上,现在终于有她能看上眼的不是好使吗?”
周夫人说:“你也不问问她心里是什么人,就说好?”
周洪年这才想起这个关键问题,连忙问道:“那到底是什么人啊?说说我听听,我倒是很感兴趣,究竟是什么样的小伙子,能让我周洪年的女儿动心?”
周夫人叹了口气说:“这个人你也见过,我也见过,就是上次给我做旗袍的那个小何师傅。”
“小何师傅?”周洪年一愣:“这怎么可能?咱们上次不是没带姑娘一起去吗?他们俩今天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好上?”
周夫人说:“不是,他们俩之前好像就见过两次。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昨天姑娘去看演出不是遇上流氓挟持了吗?”
周洪年点点头:“是啊,姑娘不是说了吗?说是遇到一个流氓用刀挟持了她,幸亏有个路人见义勇为拔刀相助,才让她化险为夷。”说着一愣:“怎么?不会这么巧,这个见义勇为的小伙子就是小何?”
周夫人点点头:“唉,你猜中了,还真就是他。你家姑娘今天见了他,就好像丢了魂一样,两只眼睛一直盯着人家,你都没看见那眼神,那个崇拜啊。还有,今天她还让人家一口气给她做了三身衣服,有大衣旗袍还有裙子,这一会儿正在屋子里一件一件试着穿呢,一边穿一边乐呢。”
周洪年眉头皱了起来,站起身走到女儿的房间门口,侧耳偷听了一会儿,然后走回来说:“如果她真是对那个小何动了心的话,倒也不是什么坏事,那个小伙子是个有本事的人,而且待人也很礼貌,应该可以配得上我们的女儿。”
周夫人苦着脸说:“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配得上咱家女儿?你难道没看出来吗?这个小何师傅和那个雪茹老板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周洪年愣住了:“你是说他们俩关系不正常?”
周夫人点着头说:“对,你得相信我的直觉,女人的直觉都是很准的,我看得出来他们俩的关系绝对不是老板和裁缝师傅的关系,陈雪茹看他的眼神就好像看自己的男人一样。而且这个姓何的小师傅深藏不露,城府深得很,陈雪茹好像很多事都要听他呢。”
周洪年眉头皱住了:“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的话,那这件事确实不行。不过咱们这女儿可不好办,别看她年龄小,可是有主意的很,她一旦喜欢上的男人,恐怕不是你我说两句话就能作罢的。”
“可不是嘛,我今天刚一说要她准备考军医大学,你猜她怎么说?她居然说不想去上大学!”周夫人生气的说。
“什么?她不是一直想学军医的吗?”刚坐下的周洪年一听,马上就蹭的一下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