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真一打开门,外边靠在门上的范金有就一头撞了进来,差点摔在地上。
伴随着的是,一身的酒气扑鼻而来。
徐慧真一皱眉,,不满的喝了一句:“范金有,你喝了多少猫尿就来我这里胡闹!”
范金有站住身子,用手指着旁边的何雨柱质问徐慧真:“胡闹?什么胡闹?徐慧真,你不是说你要睡觉了吗?怎么这小子还在这里?还是说,你要和这个小白脸一起睡觉?”
“范金有!你能不能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徐慧真气坏了,白净的脸庞憋得通红。
这家伙当着何雨柱的面就满嘴喷粪,她能不生气吗?
“胡说八道?”范金有恼怒的看着她:“我有胡说八道吗?那你说,你把门关的这么死,还不给我开门,说你已经要睡觉了,结果却让这个小白脸呆在这里,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我……”徐慧真憋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干脆红着脸怼了回去:“范金有,你算我什么人,我和谁待在一起轮得到你管吗?”
“轮得到我吗?”范金有冷笑一声:“你别忘了,我可是街道的干部,你徐慧真生活作风散漫,敢和别人耍流氓,我就敢通知公安来抓你,把你戴上破鞋游行!”
“你……”徐慧真气得脸色白了,这个范金有,明明就是自己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看着自己对何雨柱有意思不理他,就想往自己头上泼粪来报复自己。
可偏偏他说的还没错,他可是街道的干部,要是真的把公安叫来的话,吃亏的一定是自己和何雨柱。
自己一个被男人甩了的女人,本来就是贱命一条,可人何雨柱不一样,人家可是轧钢厂的领导,前途无量,要是因为这件事就被毁了前途的话,那自己这辈子都良心不安了。
这么一想,徐慧真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她急的拉住范金有就想往外推:“范金有,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范金有一看自己捏住了徐慧真的软肋,这时候哪里会舍得走,冷笑一声:“徐慧真,我是不是胡说八道,只要让公安的同志来看看就知道了。”
说着,就过去抓住了柜台上的电话,准备朝派出所打电话。
他刚拿起电话,突然一只手就把他的手按了下去。
抬头一看,何雨柱正笑着看着他:“范干部,你这是做什么?有话好说嘛。”
“有话好说?”范金有抬头看着这张讨厌的脸,心想:你都快把老子看中的女人睡完了,我给你好好说?你当老子是属乌龟的?
“走开!小子,你就等着进号子吧!”范金有说着,想要甩开何雨柱的手。
可是他甩了一下,没有甩开。
何雨柱的手就像一个铁钳子,牢牢地钳着他拿电话的手,纹丝不动。
“范干部,有话好说嘛,有什么事情咱们好好商量商量,有什么不能解决的,非要去找什么公安呢?”何雨柱依然是笑吟吟的说着,可是范金有的脸色却已经开始变了。
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手上的疼痛,而且越来越厉害。
“你,你松手……”范金有红着脸愤怒的说。
“行啊!”何雨柱笑着说了一句,突然手一甩。
范金有就觉得一股大力。
然后,自己就像是坐了飞机一样,轻飘飘的就飞了起来。
想要飞上云端。
但可惜的是,酒馆的屋顶阻碍了他的飞行计划。
砰!范干部身子撞在屋顶的房梁上。
然后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结结实实的。
摔得范干部骨头都要碎了。
一张白净帅气的脸也贴在了地上,马上就肿了起来。
“你,敢打干部……”
范干部努力用一只胳膊撑着地,撑起身子,另一只手指着何雨柱,愤怒的叫了一声。
话音未落,何雨柱笑着打断了他的话:“哎哟,范干部,你这是怎么了?”
说着,却抬起一只脚,直接踩在了他的脑袋上。
啪!
范干部的帅气的肿脸再次贴在了地面上。
嘴还没来得及合住,直接吃了一嘴的土,牙齿咬在了地面上,一颗门牙都硌掉了。
满嘴都是血沫子,血糊糊的。
“哥,不敢,要是让人知道了……”一旁的徐慧真吓坏了,范金有可是街道干部啊,打了他可就惹了大麻烦了,她急的就想过来拉住何雨柱。
何雨柱马上扭过脸,手指比在嘴上:“嘘……”
然后用手指了指门。
徐慧真愣住了,愣了一下才明白他这个手势的意思。
犹豫了一下,还是一咬牙,跑过去把门关严,然后插上门闩。
打已经是打了,那干脆就关起门来打个痛快吧。
范金有这下吓坏了,他似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刚才的嚣张全然不见,急的在地上使劲挣扎,想要摆脱出来。
但何雨柱的脚牢牢地踩住了他的脑袋,无论他怎么用力,也无法挣脱。
“范干部,你不是想要报公安吗?去报啊,怎么不报啊!”更可恶的是,何雨柱还弯下腰,把脸贴过来笑吟吟的说着。
范金有在心里把何雨柱骂了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