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就等着韩春明开价了,不管你开什么价,这东西他是要定了。
因为他知道,这东西在几十年后会成几万倍几千万倍的增值,别说几十块了,就是几百块几千块,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拿下。
更何况,他已经料定了韩春明要不了太高的价钱。
因为,这个年代的人眼界就那么大,怎么可能喊出更高的价钱。
所以,韩春明一报价,他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而且还马上就从口袋里掏出来四十块钱,当场就递给了韩春明。
他这么的坚决,倒把院子里的其他人都给整蒙了。
苏萌马上就抓住了他的手:“姐夫,你傻了?他要四十块你就给呀!一个破罐子,肯定是他几毛钱收回来的,他在那里忽悠二货呢,咱可不能当这个二货!”
说完,还气呼呼的对韩春明说:“韩春明,你想钱想疯了吧你?一个破罐子你就敢要姐夫四十块钱?”
冉秋叶也是气愤的指责韩春明:“韩春明,你心也太黑了吧?何师傅可是我的朋友,你一个破罐子就卖他四十块钱,你说你这不是敲诈吗?”
说着拉住何雨柱:“何师傅,咱不当这冤大头,不要了行不?”
韩春明气得脸都涨红了,心想这个姓何的到底是什么人,苏萌和冉秋叶怎么就全都向着他呢?
他索性也赌气的对何雨柱说:“喂!姓何的,你也别管我几毛钱收的东西,咱这行讲究的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反正我卖的就是四十块钱,你要是想要了就要,不要了我拿着就走,你说呢?”
何雨柱笑了笑,说:“我当然是想要了。”说着把手从苏萌的怀里抽了出来,对她和冉秋叶说:“苏萌,冉老师,你们两个就别在这里责怪春明了,他这东西也是收人家的,也是有本钱的,而且肯定也要从中赚钱的,价钱高一点很正常。而且对我来说也无所谓,谁让我喜欢这东西呢。”
说着,把那四十块钱就塞到了韩春明的手里,然后把那个提梁壶拿了过来说:“好了,咱们现在钱物两清,谁也不许找后账。”
看他执意如此,苏萌和冉秋叶也无话可说。
不过,苏萌还是气呼呼的说:“哼,他有本钱,他有五毛钱的本钱就敢卖你四十块钱,生生赚了你三十九块五,比我两个月的工资都高!”
说着,瞪了韩春明一眼:“韩春明,我今天算彻底认清你了!为了钱你可真是六亲不认啊!连冉姐姐的朋友你都敢敲诈!哼,以后你不要再找我了,我不认识你!”
说完,一跺脚气呼呼的回自己屋去了。
冉秋叶也是厌恶的瞪了韩春明一眼,一拉何雨柱的胳膊:“何师傅,走,回屋!”
院子里的人都是对着韩春明指指点点。
“唉,春明这孩子真是的,心也太黑了!”
“就是,五毛钱收来的东西,非要卖给人家何师傅四十块钱,这也黑了。”
“这下好了,连苏萌都看不下去了。”
……
韩春明站在那里,气恼的说:“我招谁惹谁了?是他非要买我的东西,又不是我逼他买的好不好?再说了,我那是古董,你们当真的是破尿罐子呢?”
说着,朝着苏萌的屋门看了一眼,懊恼的想要抽自己一耳光,不过还是忍住了。
算了,苏萌就是这样爱管闲事。不过也没事,她这脾气过两天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再说了,怎么说自己今天都是赚了一笔,应该高兴才是,管他院子里的人说什么。
对,应该去找找师傅九门提督关老爷子,让他也知道知道自己今天赚了。
想到这里,韩春明扭身就出了四合院,径直去了关老爷子家。
临进门的时候,还不忘了在胡同口买了一瓶酒。
一进门,就见关老爷子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一边摇着躺椅,一边嘴里还哼着京戏,不要太自在。
韩春明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悄悄走到关老爷子身后,拧开瓶盖,用手在瓶口扇了扇,让瓶口里冒出来的酒味朝关老爷子跟前飘了飘。
正在闭着眼睛哼唱京戏的关老爷子马上就停了腔,鼻子一耸,使劲嗅了两下。
“嗯……汾酒!五十三度的汾酒!孙子,今儿个又发财了?居然给你爷爷买汾酒了?”
韩春明嘿嘿一笑:“嘿,老爷子,什么都瞒不住你!还真是五十三度的汾酒!”
说着,去屋里拿了一个酒杯,倒了一杯送到了关老爷子面前:“来,老爷子,您先尝尝,这汾酒地道不?”
关老爷子接过酒,一口就闷了进去,然后闭着眼睛:“啧!好酒!到底是汾酒!这酒味儿就是地道!”
说着,突然睁开眼睛看着韩春明:“说吧!孙子,今天发了什么财了?”
韩春明嘿嘿一笑:“也没发什么大财,就是卖了一件东西。”
“没发什么大财?”关老爷子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说:“孙子!我还不了解你吗?你要是没发大财,能舍得给我买汾酒?你这回买卖,至少赚了二十块吧?”
韩春明一伸大拇指:“老爷子!您厉害!到底是九门提督大人!一下就让你猜中了。不瞒你,我今天赚了四十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