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丁秋楠吃惊的看着何雨柱,心想这是什么称呼啊?
怎么感觉更怪了。
你见过徒弟和师父那么亲热的吗?
不过,只要他高兴,叫个师傅又怎么了?
“师傅。”丁秋楠试着叫了一声,声音比蚊子哼的还低,但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
“哎,乖徒儿。”何雨柱夸张的答应了一声。
丁秋楠越发的害羞了,急的就跑到跟前用小拳头捶打着何雨柱:“你太坏了,让我叫的是什么啊。”
话没说完,何雨柱一伸手就把她抱在了怀里,不由分说,就已经吻了上去。
丁秋楠顿时一个颤栗,柔软的身子都僵在了那里。
这可是她的初吻啊!
从来还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碰过她的嘴唇呢。
可是,就这么轻易的让这个……这个自己叫他师傅的……男人给夺走了?
她想抗拒,可是不知道怎么地,浑身都没有一点力气,身子酥软酥软的。
何雨柱很轻易的就攻破了丁秋楠的防线,单纯的小丁大夫脑子一片空白,一动也不敢动,任凭自己被师傅抱在怀里,一只手也伸了进去。
“笃笃笃……”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两个人都是蓦地一惊。
突然惊醒过来的丁秋楠连忙就推开了何雨柱,从他的腿上跳了下来,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赶紧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红着脸,低着头。
好不容易到手的兔子被惊跑了!
何雨柱十分的郁闷,在心里骂着这个敲门的人,但还是坐直了身子,装作平静的叫了一声:“谁?进来!”
门开了,杨厂长办公室的李秘书站在那里:“何总工,杨厂长让你过去一趟,有事要和你说。”
杨厂长找自己?何雨柱点点头:“行,你告诉杨厂长,我马上就过去。”
李秘书走了。
丁秋楠赶紧站了起来:“师傅,厂长找你,那我就先回去了。”
“别急啊,我还没问你呢,你今天来找我什么事?”何雨柱却并不急,杨厂长不会怪罪自己迟过去几分钟的。
丁秋楠一愣,这才想起自己今天过来找何雨柱是有正事的,结果被他这一动手,把正事都给忘记了。
“师傅,我来找你是,是想问问你,你什么时候教我吹那个箫。你原来说等汇演过了以后有时间慢慢教我,现在汇演已经结束了,我也拿了冠军了,你是不是该兑现承诺了。”
何雨柱:“……这个嘛,不急,要吹那个箫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要专心认真的学才行。而且还不能有别人围观,打扰,要不然很影响情绪的。”
丁秋楠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却又怀疑的问:“师傅,你是不是不想教我,所以才在这里故意推三阻四的?”
何雨柱一板脸:“怎么会?你这都叫我师傅了,我能不用心教你吗?”
“好吧,那你可要早点教我,我都有些等不及了。”
丁秋楠走了,何雨柱松了一口气,唉,这个年代的姑娘就是单纯。
没见过还有人追着学吹那个的。
关了办公室的门,赶紧上楼去了杨厂长的办公室。
一进门,杨厂长就热情的站了起来:“小何,你过来了,快坐,给你尝尝我新泡的茶叶。”
说着,居然亲自为何雨柱倒了一杯,然后自己又倒了一杯,端着茶坐到了何雨柱的身边。
“来,品品,茶味怎么样?”
何雨柱端起茶杯,掀开杯盖轻轻抿了一口。
顿时一股清香沁入心脾,让人心旷神怡。
“好茶啊!”何雨柱情不自禁的说。
杨厂长笑了:“是吧?这可是部里一位领导去南方给我捎回来的今年的新茶,喜欢喝待会儿走的时候给你装一包,回去慢慢喝。”
“那就谢谢杨厂长了。”何雨柱没有客气,笑着接纳了。
“咱爷俩客气什么。”杨厂长说:“小何,今天叫你过来呢,是有件事情要提前告诉你一下。”
何雨柱随口说道:“杨厂长,你说。”
“是这样,小何,我下个月就要退休了……”杨厂长说。
何雨柱手一哆嗦,手里的茶杯差点惊掉到地上。
这个消息太突然了。
他吃惊的看着杨厂长:“杨厂长,你不是开玩笑吧?”
杨厂长笑着摇摇头:“当然不是开玩笑,你看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
“可是,这也太突然了,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起过。况且,咱轧钢厂现在形势这么好,你怎么突然要退了?”何雨柱不解的问。
杨厂长笑着说:“也不算突然吧,我以前好像就跟你提起过,我马上就要到退休的年龄了,是你忘了而已。”
“可是,现在厂子效益这么好,你要是申请延迟退休的话,部里一定会同意的。”何雨柱说。
他是真的舍不得杨厂长退休,尽管这些日子自己的突飞猛进,大多数是因为系统的功劳,但也离不开杨厂长对自己的大力提拔和敢于重用。可以说,如果说自己是一匹千里马的话,那杨厂长就是那个慧眼识英雄的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