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敖锦言简意赅，一改沉稳老成的模样，专注于用目光调戏程黎，“但你如果不愿意介绍的话，我就只好叫你霍夫人了。”
“程黎。”
少年声音里带着气恼，感觉到他肆无忌惮地目光，一直流连在自己领口下方。
那里藏着他的喉结，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我来是有事跟大帅商量。”
程黎不想给他看，甚至有些后悔，自己突然前来是否过于莽撞。
万一惹恼外界传言中杀神一样的男人。
他有几条命能赔进去的？
“哦。”敖锦不置可否地点头，换了个更肆意的姿势看他，“夫人请讲。”
“大帅，我们还没成亲。”
程黎平静地陈述事实，甚至还加深了语调，生怕提醒不到对面的男人。
那目光终于不再灼人，却让他更加不自在了。
“我来是想说。”他顿了顿，有些想别开脸，“我不能嫁给你，也当不了霍夫人。”
“为什么？”
男人并没有暴跳如雷，甚至有种兴致勃勃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程黎直视着他，知道借口在这个人面前无
。用。
“因为我是男人，我想您不会娶一个男人回家做太太的。”
“为什么不会？”
敖锦好整以暇地站起身，走到他身后，少年身形有些单薄。
程黎穿着一身月白色旗袍，腰肢很细。
他以为霍允庭不信，只好再次强调，“我没有骗您，我真的是男人。”
“嗯，我知道。”
敖锦俯身，手指解开旗袍第一颗衣扣，察觉少年身体紧绷。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怕。
这认知取悦了她。
“我相信你是个男人。”敖锦指尖摩挲在喉结上，发现他很青涩，“我是问你，为什么男人不能嫁给我做太太呢？”
……
望京城中确实有好这一口的。
可那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事，养几个戏子当外室，谁也不会带进家门。
程黎语塞，他来之前没想过这一茬。
哪个能想到霍大帅一直未娶，竟然是因为好男色，可也没听说霍允庭亲近哪个男人。
“你在紧张。”
敖锦解开第二颗衣扣，从下望去，能看到少年好看的锁骨。
在她想更过分一些时，手被程黎握住了。
“请您自重。”
。少年额头起了一层薄汗，当做商品被人把玩的滋味，于他而言是生疏的。
握住的手指修长，上面带着厚厚的枪茧。
“可我不想自重。”敖锦吻在程黎颊边，说的理所当然，“阿黎马上就是我的霍太太，满足丈夫的兴趣，也算是你的必修课了。”
“提前学一学，免得洞房花烛的时候，我还要抽空现教。”
程黎气急，被这不要脸的话，激得一下站起身来。
敖锦上前一步。
把他箍在书桌与自己怀抱中间，盯着那领口一直看，目光好似无形的手。
“放开我！”
程黎瞪他，身体轻颤，脖颈处的线条很漂亮。
他气自己羊入虎口。
更气霍允庭不按常理出牌，怎么突然就轻薄起来？
“我可以放开你。”
敖锦说着，却没有任何动作，“不过既然你说自己是个男人，不如现在证明一下好了。”cascoo.net
怎么证明？
摸到喉结还不够吗，难道要他当场脱光？
程黎见到他目光下移，辗转看向自己腿间，发现他好像还真是这个意思。
艹！
他今天不会真得全部脱光，才能够脱身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