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问,有什么好问的,不就是为了拖延时间。
好偏袒顾黎吗?
奥斯顿从座位上起身,准备收获最后的成果,“我的证物当然是真的。”
“如果审判官不相信的话,我可以让取证员到皇宫里亲自取证。”
“既然公诉人确定,那就没问题了。”
梅根将手上的分析报告投在光脑上,展示到在场的每一个人面前。
只见那份报告上赫然写着。
检验者之间基因相似度过低,三人间没有任何可能为亲子关系。
这怎么会这样?
他明明马上就要赢了!
奥斯顿像疯了一样,从座位上冲出来,不顾一切地拿起那份报告反复查看。
他指着检测仪器信誓旦旦地喊:“有问题,是机器出问题!”
“我带来的证物不可能有任何差错!”
“肃静!”
梅根神情淡漠地,对维持纪律的执法人员说:“请帮助公诉人归位吧。”
“审判庭不是皇子玩闹的地方。”
高大威猛的执法人员一边一个,硬生生将仍不甘心的奥斯顿拖回座位上。
强行控制着他坐下。
敖锦漫不经心地打量过去,在只有奥斯顿能看到的角度。
一字一顿。
温柔地用口型问候他:你是傻逼吗?
这个女人!
她还记不记得孩子在皇宫里,竟然敢这样做局设计他。
奥斯顿气得还没站起身,又再一次被按了下去,执法人员怕他大声喧哗,专门拿了设备戴在他嘴上。
那东西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也不知道哪位人才设计的。
样子跟那种大型犬类带的止咬器一模一样,格外适合奥斯顿这种胡乱攀咬的疯狗。
戴上以后。
没有审判官的允许,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能愤怒地瞪大双眼。
敖锦:“你看这个人,像不像狂犬病发作?”
团子:“逮谁咬谁,也差不多。”
敖锦:“巧了,我就喜欢看他想咬又咬不到我的样子。”
梅根看着公诉席上不可理喻的奥斯顿。
心想这真是自己职业生涯以来,最玩笑的一天了。
只想快些结束这场闹剧。
她当众宣读最后的判决,正式取消公诉人奥斯顿的所有指控,当庭宣布顾黎无罪释放。
【果然!我就知道执政官不会有错的,奥斯顿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呢?】
【他还非要给执政官送两个孩子,结果根本就没血缘关系。】
【我好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们皇室不一惯是这样吗?血统论至上,永远高人一等,怎么会相信有人愿意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好呢?】
【竹篮打水一场空,小丑竟是他自己。】
【可孩子还在皇宫里呢,就算是执政官也没法硬闯进去,把孩子救出来吧?】
奥斯顿死死盯着敖锦,不肯将目光移开半寸。
手指紧紧攥在一起。
仿佛正掐着她的喉咙,恨不得当场掐死这个算计他的女人。
趁着线上庭审还没关闭。
敖锦楚楚可怜地低下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良久后才慢悠悠地滴下一颗,“殿下您就放过我的两个孩子吧,他们是无辜的啊!”
“早知道收养他们,会给孩子带来危险。”
“我当初肯定不会带他们回家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