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锦随手将毯子扔到椅子上,淡定地走进浴室里卸妆,亏她还多画了几条伤口。
完全就没有发挥余地嘛。
“阿锦好像很开心?”
顾黎靠在门边,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她雪白的小臂上,“看来你今天做了很多准备。”
“嗯哼。”
敖锦转过身,故意将手臂抬高一些。
她眼眸中流转着一丝狡黠,语气却略带抱怨,“早知道明梦曦这么胆小,我就不做这么多准备了。”
“她来之前我忙了两个小时呢。”
“谢谢你。”顾黎将她搂进怀里,奖励似的吻了一下,“奥斯顿看到他想看的东西,应该很快就会主动将我的提案翻出来,交到议会上去了。”
“要是没有阿锦,我绝不可能这么顺利。”
“只是说些好听的可没用。”
敖锦娇俏地眨了下眼睛,身体靠着某个关键部位,引诱性地摩擦了一下,“我想要的,是实际一些的报答。”
“顾先生准备好了吗?”
“这个不需要准备。”
顾黎俯身含住她的耳垂,声音低沉而沙哑,“阿锦什么时候想要都可以。”
某人显然已经把自己说过的话给吃进去了。
只是还没等他做些什么。
门外先传来一声巨大响动,让人想忽视都难。
敖锦指尖戳着顾黎肩膀,无可奈何地说:“看来今天是不行了。”
“……”
顾黎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心内躁动。
结果等他看清发生了什么的时候。
那个血压瞬间就冲上去了,执政官还从来没这么气过,“星昀!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客厅里华丽的水晶灯承受不住摧残。
从天花上砸了下来。
茶几上,沙发上,满地都是水晶碎片。
犯罪嫌疑人还傻不愣登地留在犯罪现场,闻言无辜地看着老父亲,好像他真的干了好事一样。
团子:“狼崽气得够呛啊,对着小狐狸叫星昀,本能反应都气出来了。”
敖锦:“……我这个想打儿子的手,也快控制不住了。”
顾黎没觉得自己的称呼有什么问题,快步走下楼梯,揪起小狐狸的尾巴,“老实交代吧,你是怎么把它弄下来的?”
“啾啾啾啾啾!”
弟弟跟我一起干的啊!
星昀眨眨眼睛,头朝着厨房方向,想说曜弘一早跑开了。
可顾黎又听不懂狐狸话,只能泄愤似的,揉着它的尾巴。
敖锦倒是听懂了。
她大儿子平时看着挺聪明的,一到这种时候就总是落后一步,而二儿子表面老实,其实背地里憋着坏呢。
只看两人平时谁受罚更多就知道了。
“行了。”
敖锦把星昀的尾巴解救出来,“别担心,小红皮实着呢。”
“别说是水晶灯,就是房子倒了,他也不会有事的。”
“啾啾!”
就是。
他可厉害了呢!
顾黎也知道自己是虚惊一场,只是一想到小狐狸被水晶灯砸到,他就忍不住后怕。
水晶灯那么大,碎片还那么尖锐。
多危险啊。
万一被扎到肉垫了怎么办,就是破点儿皮也不行!
团子:“慈母多败儿。”
团子:“我看你俩这个育儿水平也不怎样嘛。”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