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替奥斯顿收集情报的下属,守在远处山顶的树林里,将辅助设备对准祝若灵的窗口。
屋里窗帘拉着,只能透过灯光看到影影绰绰的影子。
经过演练后的顾先生发挥很完美,打横着将敖锦抱进卧室,按在床上吻她。
并且在她准备逃跑时,一把将她拽了回去。
如果只是为了证实奥斯顿的猜测。
其实演到这种程度已经差不多了,只是执政官大人动了歪心思,明明已经够了却还是不肯放开她。
顾黎随手关了灯,可动作不仅没停,反而更凶了一些。
敖锦抓住他伸进来的手,结果被反握住了,气鼓鼓地问:“顾先生不是说不要报答吗?”
“而且还是这种方式的报答!”
她特地强调着男人说话的话,劝他不要食言。
结果顾黎并不好糊弄。
“可现在并不是阿锦在报答我。”他笑声低沉而撩人,任凭自己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不是我在报答你么?”
“难道你之前指的也不是这样的报答?”
敖锦莫名有些羞恼。
心想自己刚刚就不应该教他,结果现在被狼崽得寸进尺,拿她自己的话惩治她。
顾黎还想继续。
结果门外传来一阵爪子磨门板的声音。
……
对了,别墅里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在。
顾黎收回按着敖锦的手,有些郁闷地站起身来,“……我去浴室。”
“去吧。”
她儿子来得可真是时候,敖锦闷在枕头里笑出声来,“顺便把门打开。”
没一会儿。
两只狐狸就像小炮弹一样冲到床上来了,“啾啾啾啾啾!”
“啾啾!”
他们要听故事!
他们不要自己睡觉!
星昀跟曜弘理直气壮地提出了一系列哄睡要求,然后拼命用头去蹭妈咪手心,恍然不知自己打断了父亲的好事。
果然儿子都是债啊。
敖锦悠悠地往浴室里看了一眼,幸灾乐祸地想着顾黎现在有多郁闷,然后把小狐狸们抱在怀里,“想听什么故事,你们总要给我个范围吧?”
“啾啾啾!”
星昀一向坏点子多,委婉表示自己想听舅舅们的故事。
最好是糗事吧。
这样就能拿去换封口费了,嘿嘿。
曜弘这种时候从来不冒头,但他也不会明确拒绝。
反正如果被骂就是哥哥的错,如果真听见了他就能跟着拿好处,怎么都不会亏的。
“你想得美。”
敖锦手指轻敲在星昀脑瓜上,小家伙是想让她被哥哥们控诉吗?
“给你点儿颜色就能开染坊了。”她想了想,心念一转,“舅舅们的故事不能讲,不过其他仙神的八卦倒是能说一些,你们下次给我机灵一点儿。”
“我小时候到处捣乱,可从来没被人找上门过!丢人!”
原来是嫌他们不争气啊……
两只小狐狸睁大了眼睛,痴痴地看着妈咪,很想知道她从前的辉煌战绩。
“没门!”
敖锦一眼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了,“我是不会讲的,你们想都不要想。”
“好好修炼才是正途。”
“别人都打不过你的时候,自然就不敢找麻烦了,懂吗?”
团子:“……你可教点儿好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