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望瞪圆了眼睛,察觉到柏辛言拉着自己的手,放在一处软软的地方,手感甚至比他想象中还要好。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鬼迷心窍了还是怎样,竟然胆大包天到在总裁臀部捏了两下。
祁望心中只剩下一个想法。
这下就是被开除,那也不亏了。
“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柏辛言发现他一直在抖,却还贼心不死地没有放手,“结果就只是这样吗?”
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色迷心窍也只敢做到这种程度了。
他在心里给祁望下了定义,可升起的那股兴趣,却怎么都按捺不下了。
虽然在此之前。
柏辛言没发现自己有这方面的嗜好,可他也不排斥祁望对自己的肖想。
反正他也不是在下面那个,“给你个机会怎么样?”
“祁助理把自己工作时的热情,改换成追我吧,我不介意转换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
他不是在做梦吧,柏辛言居然愿意当他老婆了?
祁望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手不自觉地狠狠捏了下去,随后便听见柏辛言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反应过来慌张地揉了上去,嘴里结结巴巴道:“我,我就是太高兴了!”
“对不起!我又做错了!”
柏辛言黑着脸,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对是错。
不得不说祁望在追人这方面。
实在是没有一点儿天赋,他的胆子只存在于网上,到了有资格跟总裁聊天的时候,跟普通的直男追人没有任何区别。
——早上好。
那你倒是来接人啊?
——吃了吗?
他没记错的话,自己的午餐是祁望订的没错吧……
祁助理不但双商呈断崖式下滑,以往的那些骚话也只敢藏在自己心里了。
柏辛言隔着单向玻璃,看他手抱着花在门外转了三十圈还多。
可就是每次抬手敲门的时候。
都怂唧唧的放回去了。
就在他忍无可忍想要直接喊祁望进来的时候,这人冒冒失失地红着脸推开门,气势汹汹地闯进来了,“老婆!送你的花!”
“老婆?”
柏辛言蹙着眉,恍然间发现他好像误解了什么。
祁望居然还想攻自己吗?
他打量过祁望差自己半头的个子,以及小了一号的体型,忽然很想看看他装心脏的地方,是不是都用来装胆子了。
柏辛言承认。
他现在很想了解一下,祁助理脑子还有什么异想天开的想法了。
总裁休息室里的床很大,
祁望战战兢兢地坐在床边,抬手替柏辛言解着扣子,手指滑过梦寐以求的胸肌位置,能感受出他为了保持身材花费了多少工夫。
要是来个束腰马甲就好了。
脑海中闪过一些想入非非的念头,手指继续一路往下。
柏辛言大腿上箍着一圈衬衫固定夹,黑色皮质细条贴合在蜜色皮肤上,无端有种犯了禁忌的羞耻感涌现在祁望心中,把他暴涨的色心又按下去了。
“就这?”
柏辛言单手捏着他的下巴,眼神中不乏对某人的嘲笑,“机会都给你了。”
“既然你不行,那还是换我来吧。”
他非要让祁望知道知道,谁才是当老婆的那块儿料。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