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眼镜那位不服气了:“你能听懂为什么我听不懂,我是法语教师。”
服务生向眼镜鞠一躬说:“对不起!您说的法文,我一知半解。”
噗!哈哈!贺逸尘直接笑喷了,眼镜先生被臊的满面通红。
的确是太丢人了,跟法国人说法语,却让人听不懂!
那是啥水平?田水深深看一眼贺逸尘,感觉这家伙捧臭脚的本事一流。
就算你捧自家老板,也没有必要这么踩吧人吧?
还有比贺逸尘更狠的,白老师摇摇头说:“误人子弟啊!”
误人子弟!眼镜先生脸都蓝了:“你!欺人太甚!”
身为老师的他,居然被人说成是误人子弟!
问题是有法国人的评判,把他捶的死死的呀!
服务生说:“但是,这位先生说的法文,我感觉像是回到了家乡!”
赵垚哈哈一笑:“您过奖了。”
真的假的啊?看上去土掉渣的小子,法语这么正宗?
怎么可能?眼镜先生忍不住问:“你是法国农民?”
简直是不可救药了!赵垚似笑非笑看着法语教师摇摇头!
轻叹一声说:“连法国农民比你强,我姐说你误人子弟有错么?”
这是说的什么话?法语教师张张嘴居然无言以对!
小赵冷笑道:“其实最可怕的,不是你法语不标准!”
“而是你洋奴的心态!能教育出什么样的学生?”
最怕瞬间的安静,不只是赵垚这张桌安静了。
周边的食客都安静了!这小子打了所有人的脸啊!
你洋奴的心态!能教育出什么样的学生?
有人受不了:“你说谁洋奴?你还不是来开洋荤!”
呵呵!赵垚微微一哂:“请勿对号入座!我带着家人开洋荤,见识一下怎么了?”
似乎真是哈,人家仅仅是开洋荤,谁能说出什么?
“某些人把西餐礼仪奉为圭臬,却忘记孝道,你请你父母亲开洋荤了吗?”
说着话,赵垚继续,教孙艳红享用西餐。
周边再度安静,来吃西餐的不少,有几个带着父母亲来的?
贺逸尘不忘补刀:“西餐礼仪不过是雕虫小技,孝道才是人伦大道啊!”
其他人杀人一样的眼神,看着贺大师!
赵某人说了也就罢了,这位却是,把所有人钉在耻辱柱上!
从鄙视到震撼,再也没有人敢嘲笑这张桌了。
有位穿着欧式百褶裙的妇人,明明是纯种华夏人的模样。
偏偏梳着法式的宫廷头,还画着浓浓的眼影。
更像是电视剧中,那种欧式的律师假发,要多假有多假!
女人举起酒杯向赵垚示意:“饮食文化华夏的确好,不过也不要贬低别人的文化。”
咦?王丽红不乐意了:“大垚贬低谁了?他只是说华夏最棒,是你在贬低吧?”
细细想来还真是,赵垚没有贬低,只是无限拔高。
贬低别人和无限拔高,真的不一样啊。
欧妆女人脸一红:“比方说欧洲的音乐,国内就没有办法与之相提并论。”
玩儿音乐的?田凝怜悯的眼神看着她,关公面前耍大刀么!
说起来,小胖妞也是音乐圈的,也曾经推崇西方音乐。
但是见识过赵垚的音乐之后,彻底被征服了!
赵垚笑着摇摇头:“我不这么看!西式的音乐和华夏国内的音乐,有各自的受众,也有各自的美。”
音乐因为欣赏者才美,这是赵垚父亲说过的。
其实这个是伟人在座谈会上的观点,核心讲的是:文艺是为什么人的!
那种阳春白雪的东西,归根结底是没有生命力的!
小赵说:“音乐本身没有办法较高低,也许你以为交响乐就是一种美了。”
“但是在高山流水那个年代,欧洲还不知道音乐为何物呢。”
欧妆女人差点被噎死,这家伙一句话弄到几千年前了!
眼镜先生本来以为,欧妆女人为自己出头,能打压小赵同学的气焰。
结果一开口,就已经带着历史的厚重感,接下来咋说?
“或者你以为,进化了五千年的音乐,不如几百年的音乐?”
欧妆女人强词夺理:“你说的那个年代,谁知道是什么样的音乐?”
呵呵!赵垚冷笑一声:“贾湖骨笛是八千年前打造的!八千年前华夏的先人们,已经开始演奏乐器了。”
小赵同学再度露怯,他忘记了,贾湖骨笛是87年才出土的。
问题是在场的,就算是有音乐人,谁知道这个?
学音乐的都追求西洋音乐,有几个关注历史的呢?
赵垚微微一笑:“那么法国的音乐,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说实话,那个妇人着实不怎么样,明明是一个华夏人。
偏偏要扮成洋人的模样,替洋人说话,赵垚已经很给她留面子。
偏偏女人不满足:“你说的什么贾湖古笛,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贝多芬的第五交响曲,在国内没有可以与之相媲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