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并卵!现在想什么都没有意义,难不成还能退出副本重来?
能重生已经是天大造化,所求太多会遭天谴的!
嘘!赵垚向电话说:“泗哥!我兄弟进去了,他只是帮官家卖点国库券。”
“您能不能把他弄出来?小弟欠你个人情,日后必当厚报!”
房间里几个人,都诡异的眼神看着他。
十五六岁的少年,高中生,能有多大的面子?
真的能把付博保出来?要知道那边,可是上浒市某区局的经侦科呀!
叫着科的名,实际上人家的级别,和银松县一把手平级。
这边县局各科室,一样叫着科,不过是股级罢了!
那边刁泗骂道:“你这混球!净给我找麻烦,什么人情不人情的!把联系方式给我,我给你问问。”
电话挂断了,气氛有点压抑,所有人都在等。
付海山赶紧倒了一杯热水,递到赵垚面前:“大垚喝水!”
真的渴了,喝了一口水暖暖身子,赵垚抬头问:“付叔,你怎么让付博跑呢?”
哪壶不开提哪壶!还不是贪心惹的祸么?
在场的人都明白咋回事,少年明白不明白?
别人把赵垚当孩子,郝静婷却没有,他就是在挤兑老付呢。
“带那么多国库券出了事咋整?我回来路上差一点出事,你知道吗?”
“只不过我寻思一个,老爷们应该有点担当,所以回来没跟你们说。”
“五个贼想要抢钱,如果不是我练过,可能已经回不来了。”
这话不是吹牛却也有点夸张,但是话里话外,在敲打付海山。
所有人都听出来了,付海山的脸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白。
小家伙在宣泄,郝静婷也替赵垚鸣不平呢。
前因后果很明白,就是付海山搞的鬼。
最初让赵垚冒险卖券,有利可图之后甩了少年单干。
不要脸至极!难怪少年会挤兑他!
老付硬着头皮:“是是是!是叔叔考虑不周,其实付博陪别人一起去出差。”
“出事的时候只有付博被抓,因为国库券在他身上。”
会说的不如会听的,让付博跟人出差,只不过小付有秘密任务。
果然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位付海山格局不高。
只知道蝇营狗苟,太小家子气了,难怪前世付博会出事呢。
赵垚叹口气:“何必呢!泗哥得到消息,最晚后年国库券就能自由买卖了。”
“那些券反正没在个人手中的,没有必要这么着急换现钱吧?”
那些把国库券交给付海山的,自然不会着急。
问题是付海山着急赚钱,结果搞成这样。
现在不管赵垚说什么,付海山只能是唯唯诺诺,儿子的安危在他的手上呢。
老付没想过,自己会跟十五六岁的少年低声下气。
连郝静婷都看不下去了:“臭小子少说两句吧!对了,你今天开没开胡?”
赵垚摇摇头:“糊了!糊锅底了!人家说今天是下元节,诸事不宜。”
“结果我选在今天去卖货,还渴望什么开业大吉,这不是跟自己找别扭吗?”
当着几位大盖帽的面,搁这宣扬迷信,大概也只有赵垚做得出来。
不过小家伙的确有点倒霉了,非但没卖货,还差点身陷囹圄。
活该!郝静婷笑骂道:“谁让你卖那些东西了,早几年那可是封建迷信呢!”
嘿!赵垚微微一笑:“姐你也说了,那是早几年,早几年的确是不允许烧纸上坟。”
“但是历史的洪流浩浩荡荡,民族性才是人民最基本的需求。”
“祭祀祖先何错之有?小弟不过是让祭祀祖先的形式,更高端一些。”
尽管认识赵垚两个多月了,郝静婷还是对少年刮目相看。
这张嘴太能说了,根本不像是十五六少年啊。
小赵继续说:“否则你想想,他们只是烧了一些黄纸,不就是糊弄鬼呢吗?”
几个大盖帽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幸好这个时候电话响了。
大盖帽拿起来听了一下:“你的电话!”
赵垚接过来:“泗哥,我是赵垚!”
那边刁泗骂道:“你那是什么混账朋友啊?到里头乱说话乱咬人!”
难怪付博会出事呢,这家伙管不住嘴啊。
前世监守自盗,和后来的聚众看那啥,都是坏在嘴上。
小付跟他爹比起来,单纯太多。
刁泗怒道:“要不是看你的面子,我是不会出手的!现在人出来了,国库券被没收。”
嘘!老付擦一把冷汗,儿子终于有惊无险。
说实话付海山真没想到,小赵会有这么大的能量。
那边泗哥解释:“他没有手续非法交易!人什么时候接回去?”
看了一眼付海山,后者赶紧用口型说:有人去接,有人去接!
赵垚说:“有人去接!麻烦你了泗哥,回头我请您吃饭!”
那边刁泗骂道:“滚!要不是泗哥我差你点事儿,可不乐意管这臭事。”
差我点事?赵垚瞬间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