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不成声。
“真的是你.....你还活着.....呜对不起.....对不起寨主.....对不起.....我.....”
周声声轻柔的摸摸她的头:“没关系,没关系的。”
随即她的眼泪流的更凶了。
一只毛发嫩黄的小鸟蹲在在屋檐上,闭着眼睛,晒着暖乎乎的冬阳正睡得香甜,小鸟的爪爪下面是一块上好的软垫。
看的出来,十分舒服。
旁边蹲着一个有着健壮身材的宫女,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小鸟看,有力度强一点的风吹来时,她会伸出自己宽厚的手掌为小鸟做遮挡。
下方突然没有了动静,小鸟慢吞吞的睁开了眼,心想终于完事了,便飞了下去。
宫女快速的把软垫收好,健壮的身形十分灵活的跟上了动作轻盈的小鸟。
周声声跟刘美人眼睛红肿的走出来时,看到的便是段扶生懒洋洋的倚靠在门槛上,手指中正把玩着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一朵淡紫色的小花。
难得冬日里还有开的这样鲜活的花,鲜活的让周声声有些眼熟,但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你一直站在这里等我啊,多累啊。”
不得不说,周声声有些感动。
段扶生脸不红心不跳十分坦然且语气高傲道:“只不过是一会儿功夫罢了。”
旁边的丝状十分附和的点头,细声细气的补充了一句:“在等您这件事上,陛下怎样都是不累的。”
段扶生投来一记隐晦的赞赏目光。
丝状悄悄挺了挺胸膛。
眼肿的跟个核桃一样的刘美人有些狐疑的眯了眯眼。
她怎么这么不信?
再次站在同一个地方,因为某个人而产生联系,无论是段扶生也好,刘美人也罢,两人都无心再对以前的事情做争议。
只要在这人面前,本该水火不容的两个人,就可以做得到和平相处。
毕竟谁都不想再失去她一次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