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大哥的两杯药酒,满以为可以把那地方的那几根毛消灭掉,可是,很不幸的事情发生了,那几根毛不仅没被消灭掉,旁边又长出来很多密密麻麻的的毛。
而且最为奇怪的是,全身上下充满了力量,感觉热血沸腾,眼眶充血,口干舌燥,心跳加速,下身肿胀,全身燥热难耐,一天二十四小时的活跃着。
开始发病了吧,我想着,死亡的恐惧袭上心头。一个人跑到山上的林子深处,躺下杂草丛中,使自己平静下来,等待死亡的到来。
我想到小时候生病了去医院时的情景,也想到父亲把我一个人丢在黑夜里独自面对恐怖,也想到了跟郑洁一起在教室里偷偷摸摸的看连环画,然后一起去摆书摊,想到了去给她买丝巾,她流鼻血的时候用青蒿帮她处理,还想到了上城陪伴郑洁的那些点点滴滴,然后不知不觉沉沉的睡去。
这时,一个漂亮的女孩轻轻的走近我身旁,出手把我的外套脱去,接着就脱去我的衬衣,然后是裤子,她低下头,吐出如意兰香的口气轻轻吹着我的耳朵,把我给吹得痒痒的,柔嫩的手从我的胸前轻轻滑下去,一直到大腿,直到小肚腿后,又从我的小肚腿往上抚摸,抚摸到我的胸口停住,再轻轻把我翻过来,又从我的背脊抚摸下去。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全身发热,睁开眼睛,忍不住一把抱住这个漂亮的女孩。
“别急,慢慢来。”女孩挣脱我的手,说道。
她钻进被子,就把身子靠过来,紧挨着我的前胸,又一阵香气飘进我的鼻孔。
我忍不住,用嘴在她的额头上亲吻起来。我的嘴唇慢慢的下滑,找到她的嘴唇,深深的亲吻下去。
女孩开始的时候小声的娇喘着,慢慢的娇喘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大声起来,两颗强有力的心脏互相撞击着,跳动着。
“啊...”一种妙不可言的体验充满了我的全身。我吓得一屁股坐起来,不停的发抖。梦,居然还可以做成这样。我站起来,向四处看了看,发现没人后,赶紧脱下裤子检查。
看来我真是得病了,病得不轻。这分明是得病的征兆啊。
我找来一些柔软的叶子,坐在柔软的叶子上面,认真的回想着刚才做的梦。梦里,我没有看清女孩的脸,但依稀还记得她的身材很苗条,个子不高,眼睛大大的,樱桃小嘴,手比较柔滑,动作麻利,带着洗发水一样的香气。
我不想待在原来的位置,那是一个邪恶的地方,如果再待下去的话,我将万劫不复,一定会要了我的命。
我也不想回家,不想面对父亲那可恶的眼神,不想面对家里的每一个人。最近发生的事情,在他们看来,我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混混。我就像一只孤苦伶仃的小鸟,只想漫无目的的往深林处走去,那些沟沟坎坎,根本就阻挡不了我前进的脚步,就这样走下去,不停的走,走到哪里算哪里吧,直到把自己走废为止。
天色暗下来,我终于走进父亲把我丢了的那座山上。黑压压的林子一望无际,只有风在吹着那些树叶沙沙作响。
我找了一块临近小溪边的舒适的地方,烧起一堆火,把路上挖来的几个土豆丢进火里,火焰串起来一人高,我也不去理会,让它们自由地疯狂的燃起来。
我仍在回想着白天做的那个奇怪的梦,以及那个漂亮女孩,那个女孩的洁白的身体在我的大脑里闪现出来。
也许,人临近死亡的时候,就会在梦里,把生前的往事像放电影一样放一遍,放到终点也就是死亡的终点了。
只不过白天做的梦,没有梦到生活的前前后后,没有见到从小到大一直到现在的点点滴滴,看来老天还是暂时不会让我离开。我这样想着,开始期盼白天做的梦,做来几次,多梦到几次,挺好的,挺让人兴奋的。
离我不远的树上,一双蓝蓝的眼睛盯着我,以及我身边的火焰,我知道那是猫头鹰在寻找猎物。
要是以前,我肯定会受到惊吓,而现在,这样的在黑暗中出现的东西,已经见怪不怪,甚至友好的对它们。
我找到一块小石头,向它掷去,它飞起来,飞入黑暗中。我把几个土豆从火堆里扒出来,剥开皮,放在嘴里慢慢吃着,等吃饱,我到小溪边把手洗净,洗了一把脸,喝了几口水,折了一堆枝叶,抱着回到火堆旁,铺开枝叶,把外套脱下来铺在上面,躺了下来。
家人肯定会找我,因为是父亲揍我才出的门。他们肯定认为我是离家出走,或者是赌气离开家的。
特别是母亲,她肯定会等我回家,不见我回家,一定会焦急的在家等待着。平日里,我晚上不回家,他们只会认为我在山上过夜,因为在山上过夜成了我的习惯,我就像是山上的一个野人,除了读书外,更多的时间都在山上,要么狩猎,要么独处。
只是,今天不一样,是被父亲打出来的,因此他们会找我,会着急。
而此时的我,根本就没有要回家的想法,在山上的日子肯定要比在家里难过多了,没有睡的物件,还在一片黑暗中。
只是,我想静一静,想独自一个人梳理一下为什么我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我是不是真的病了,这样的病只想独自承受,而不想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