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烬强势杀入战场,车翻一个又一个深渊使徒,深渊法师,丘丘人萨满,留下一地的无人指挥的、茫然的、不知所措的丘丘人。
至于那些兽化病患者,他们只能看着这个家伙掏出一个茶壶一样的东西,大喊一声,“收!”
然后他们这些人就消失在那个小玩意之中,恐惧占据了他们的内心。
“救命啊!这是什么呀?”
温迪无奈苦笑,化为一阵绿色的风,加入战场。
“风暴开始咯!”
安烬挥舞着手中的试做斩岩化为一张剑网在整个战场游走,如同一台恐怖绞肉机一样,这头深渊使徒黑乎乎地进入,那头一摊黑乎乎的烂泥就出来了。
面对这种情况,桑娜妲之墙上的守备官都慌乱了。
整整五百年,人口都更新了不知道多少代了,谁还记得应该怎么打仗?谁还记得怎么面对这种大场面呢?
守备官:“快去太阳宫请庇护所之主奥罗根大人!”
下达完这样的命令之后,他就和手下们呆呆地站立在城头,看着下方大发神威的安烬和温迪,茫然,无助。
我只是一个可怜的,卑微的社会公器而已,为什么要承受这种无妄之灾?
另一边城墙下的卡侬之墙守备官怒了。
“开门呐!开门呐!有本事你开门呐!”
下方的人群一波又一波地向城墙拥挤,最内部的人几乎都要被挤得窒息了,再这么下去,被人们自己的恐慌杀死的人指定比怪物杀死的人多多了。
卡侬守备官连声疾呼:“不要急!不要挤!奥罗根大人是不会放弃大家的!”
这样的事情几乎发生在每一处的城门之前。
城门上的守备官懵懂地看着这一切,全然不知道自己的职责为何,全然不知道应该怎么管理这群人,更不知道怎么降低损失。
安烬看着肝疼,飞到人群上空一发空震直接将这群人震晕了。
“妈的,看得劳资心烦意乱!”
身体素质远高于常人的武者、法师和炼金师目瞪口呆得看着安烬,看着他转头再次杀入深渊那边。
“额滴娘累!这位大能者好有个性啊!”
“不,只能说他太有个性了!”
“真敢动手呢。”
温迪苦笑:“真是会胡来,不过这样反而让人群安静下来了……”
但是问题不是这个,问题是最后一道城墙为什么不开门放人进去呢?担心养不起?以坎瑞亚的技术手段来说不至于呀。
“奥罗根到底在想什么?他真的要抛弃庇护所了?”
想到这里,温迪飞到城墙上,在卫兵无比慌张的目光下说道:“告诉你们的主人奥罗根,就说是故人温迪来访,希望一见。”
“这……”守备官不敢相信。
谁都知道,奥罗根大人已经五百余岁了,他居然还能有故人?
“你去了就知道了,奥罗根他一定还记得我的名字呢,去吧!”
守备官很无语,万一不记得咋办?最后被惩罚的还不是我?
温迪在手心上凝聚出风元素的能量团,轻轻一指,城墙上的一座望楼就炸飞了。
守备官:“你牛逼……”
说完,麻溜地办事去了。
回过头来,安烬已经将这片城门前的高威胁目标几乎清理了一遍,原地只留下了普通的,失去了组织能力的丘丘人,然后他已经转进去另一座城门前。
温迪:“好吧,我也要努力了。”
说罢他也挑了一个方向杀了过去。
安烬和温迪的行动很快,或者说原本这些深渊使徒就不是很多,所以局面迅速被拨乱反正。
将几乎所有的兽化病人都收进诚哥壶之后,安烬和温迪反手将自律机械干扰装置破坏,所有的自律机械恢复行动能力,然后杀向不知所措的丘丘人。
很快,溃逃的丘丘人再次退回了卡侬之墙外,局势终于稳定。
然后安烬和温迪再次来到桑娜妲之墙的大门前,令人无语的是,庇护所的主人奥罗根依然没有出面。
“奥罗根人呢?他不是号称是庇护所之主吗?庇护所都快没了?他这个主人死在家里了?”安烬超级生气。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连个基本的责任都不敢担还有脸称自己为主人?
温迪也愤慨地点头,“就是,就是!”
城墙上的守备官陪着笑道歉。
“对不住啊,二位,奥罗根大人现在正在关键阶段,不能收到打扰。当然,他说他知道温迪阁下,您二位目前可以进来了。”
说这话,从城墙上吊下来一个升降平台。
安烬:“……”
就很无语,还好这是控制住了,要是没控制住,这个内城估计也得丢。
其实这件事不光是安烬他们觉得离谱,就连已经被生活打击到生活不能自理的庇护所之民也觉得离谱,醒来的人群立刻就爆发了激烈的抗议。
“我求求您不要为难我这么一个小人物啊,还是上来吧……”
安烬:“我倒要看看这个奥罗根在耍什么花样。”
说完,拉着温迪进入了桑娜妲之墙内部。
内城很意外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