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儿子一般大小,常年不在身边,一看到你就像看到我儿子,那叫一个心疼,周良别着急起来,我那粥还熬着呢。”说完转身去了屋外。
小爷打量着整个小屋,简陋至极,夯土为地基,木和稻草泥涂抹出四面墙,处处可见有光照射进来,尤其是东强上,道道早晨的阳光照射进简陋的屋子,更加添了些寒酸。除了这张床没有其他像样的家具。
一户穷苦人家,儿子又不在身边,婆婆太辛苦,小爷摸了摸身上剩下的银子,足足还有三四两,他把这碎银子,藏到枕头底下,怕婆婆不要,免得相互推来推去。钱这回对寻死的小爷来说,绝对的身外之物。
少倾,婆婆端来一碗稠密的大米粥。
“这稻苗刚刚插上,结粒子还早呢,而去年的余粮不够坚持到收割稻谷,所以省着吃。您别嫌弃。”婆婆递给小爷说道。
“婆婆,哪来的话,要饭的从来的不嫌弃饭馊。能有一碗如此稠密的粥吃,已经感恩不尽了。”小爷回应道。
“周良善良。”
“婆婆,您家孩子不在身边,还有没有人照顾您?”
“全靠前后邻居帮衬的着,要不然怕是活不到见孙子。”
“那你儿子?”
“他在边关服役,两年回一次。我是天天盼着他早日回来,能与隔壁村的小兰结婚,我好抱孙子。”婆婆似乎不愿提起这常年不见的儿子,不过一旦提到“抱孙子”时眼神中充满光芒,充满了期待。
“婆婆身体挺好?”小爷怕婆婆想儿子,便转移话题。
“身体还硬朗,能种两亩地。这身子不敢垮,还要留着等儿子回来结婚,好照顾孙子。”婆婆满足的期待,似乎儿子和孙子就是她生命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