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吏那听得懂身份证号码,正欲举手打。
小爷这才有点意识,哪能挨打,想了想身上还真带着一件物件兴许能证明身份,随即左右摸索,在腰间摸到一腰牌,也就是那块池鳞书院的“金”字腰牌。可惜这手不听使唤,试了再试也无法把腰牌解下来,小爷索性不解,提着腰牌给小吏看。
“这位小……哥,你看这,这快腰牌可不可以?”
小吏借着火把见到一池鳞书院“金”字腰牌,心中明白此人非等闲之辈,不用说持腰牌的人,就是他的学生个个在朝中也应是手握重权,这等人哪敢拦截,随即换了脸色,笑着说道:“先生,小的方才全是放屁,您别放在心上,我扶您出城。”
“嗯,有些话,确实是在,放……屁,我不计较,我,我可以出,出城了吧。”
“您可以出城,我来扶您。”
“呵呵,不用扶,扶,自己能走。”小爷倔强的决绝,还未走出半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所剩不多的酒撒了一地。
就这样晃晃悠悠出了城门,城外却是另一番天地,背着城楼望去,少了烛光照耀,一切变得更加清晰,更加安宁。只不过在小爷眼中,星星时不时会打个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