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能想到那副画面的惊悚度,所以,死者的身份查到了吗?”
对于那个老护林员而言,中森林恐怕已经成了他的菜园,给菜园松土时挖到了一个人,那种突然的恐惧,没吓瘫倒在地已经算是素质过硬了。
不过诸葛对于护林员的心理素质问题兴趣不大,他只想知道调查结果如何。
“死者是女性,身上没有携带任何的相关证件,身份暂时不明,不过指纹以及血液等相关样本已经移交鉴识课,应该会在解刨期间有结果。”
毛利忠治与诸葛做简单说明时,遗体担架也通过货运电梯运上了4f的udi解刨室,三澄美琴已经提前开始去准备,神仓保夫这时又下来,招呼着两人赶紧上去。
手术台早已清理干净,放上尸体换上无菌服后,众人低头默哀,这不仅是表示对死者的敬意,更是对解刨的请求,虽然死者不会回应,但这是必要的仪式。
默哀后,由三澄美琴主刀,平静道:“解刨目标为,确认死因,现正式开始。”
只有一具尸体,用不了那么多人,有久部六郎打下手拍照后,诸葛便在一旁默默观察。
灵性智慧下,死者的头顶生命值已经变灰,满是破裂,上面的名字却依旧生辉,甚至说比一般人的名字还要耀眼,就像是套上了一层光晕,展开的资料卡,在解刨过程中逐渐充盈。
村上香织
年龄:33
生命特征:死亡
背景:确认死亡时间经过两天,尸身颜色灰白,有明显土埋痕迹,无性侵迹象,器官完好,手臂有刺伤,疑似纹身的数字,致命伤为颅骨破裂,疑似遭重器捶打,一击毙命.....
全解刨的时间很长,期间毛利忠治接到电话出去了一趟,回来时手里已经拿到了村上香织的身份信息,看着看着,他表情就有些不对劲了。
“村上香织,年龄33岁,在奥多摩地区的渡勇金店上班,三天前渡勇金店被窃,金店关门,被迫失去了工作。”
渡勇金店,如今谁不知道有个叫渡边勇人的倒霉鬼,被人盗走了价值9300万的金条。
劫匪可不是怪盗基德,抢了东西可没有还回来的道理。
那9300万的金条,找不到就没了,为此不惜开出了500万的酬谢。
如今他店铺内的员工,居然在一天后被人杀害,埋在了中森林公园的土里,若不是恰好松土,恐怕许久都不会又人发现,这之中,谁都能感觉有问题。
“渡勇金店的员工在店铺被抢劫的一天后死亡,会不会跟黄金失窃有关?比如店员分赃不均之类的...”
久部六郎刚刚就站在毛利忠治一旁,看着他放下来的资料。
毛利忠治看另外一部分正入迷,也没察觉,如今他突然出声,倒是被吓了一跳。
“不可能,不可能,没那么复杂的,这只是一个偶然的巧合罢了。”
毛利忠治果断收起资料,连连摇头,开玩笑,一个命案就已经够麻烦的了。
“毛利警官既然这么说,一定是有什么证据吧,不然怎么能确定这就是个巧合?”
诸葛在久部六郎溜走看资料后,就顶替了他的工作,协助东海林夕子给器官称重,记录,按照美琴的指示拍照,处理中堂系丢出来的废水。
“证据?当然有证据。”
毛利忠治为人虽然怕麻烦,但如果真的与金店失窃案有关联,他也不会糊弄装看不见。
此时听见诸葛询问,也没多想,说道:“金店盗窃案,因为就在奥多摩地区,我还是听署里同事们聊过的,犯人应该不是金店内的三名员工。”
“当时金店失窃后,第一个调查的就是店里的三名员工,因为现场除了发现他们的毛发还有指纹,并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而且店内监控被破坏,如果是店内的员工就会很容易。”
“既然这样,为什么取消了对他们的怀疑?”诸葛好奇道:“是有不在场证明吗?”
“不是,除了村上香织有不在场证明,另外两人都在自己的出租屋内睡觉,也没人能证明。会取消嫌疑,是因为店主渡边勇人很确信,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店内有黄金。”
“呵,愚蠢。”
中堂系这时忽然冷笑一声,也没解释,喊着久部六郎,问他还要歇多久,让他赶紧过来帮忙。
诸葛抽手后,接过毛利忠治手里的资料,翻看中,也逐渐了解了村上香织这个人,她的生活很普通,但人生却不平凡。
小时候7岁时,他们一家出去旅游,遇见山体滑坡,连同父母一起跌落了山崖,本该无人生还,结果因为父母死死的抱住她,至死都没有放开,硬生生的从死神手里夺来了一线生机。
在医院待了半年后,7岁的她进了奥多摩地区的一家孤儿院,院长是个70岁的老妇人,虽然严厉了些,但却是个好人。
父母的遭遇以及医院的时间,让年幼的香织明白了生命以及活着的可贵,从小就很听话乖巧,还常常帮忙打扫煮饭。
院长也是很喜欢这个懂事的孩子,把她当成了亲孙女一样照顾。
如此她的人生好像迈上了幸福的平凡路,上了小学,中学,高中,虽然没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