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今天看起来很悲伤,眼睛红红的,今天她要去法院立案,因为前段时间表弟骑着电动车被车撞了,韧带损伤严重,休息一段时间后就去上学了,因为腿子损伤,不能骑电动车,于是就天天打车,竟然打了2000元的车费,人家不给报销。
要说这2000元确实有点多,认上1000元也算,可人家只给500元,小姨要800元,人家是坚决不给,并让小姨随便告去,他不怕的。其实要800元也不算多,表弟是高二的学生,在家休息期间小姨买的牛骨头肉啦之类的给他补充营养。护理费、营养费、精神损失之类的算下来不得上千元吗?
说精神损失是因为表弟从此不敢骑电动车上学了,小姨也不放心让他骑,天天打车不又是一笔高昂的费用吗?她要去法院,可是孙女没人领(她的儿媳跑了,还没回来),她给母亲打电话,母亲今天要去给外婆煮饭,今天是母亲值班,给大姨妈打电话,大姨妈说她老邻居家今天要过乜贴,她要过去吃油香(油饼)、喝粉汤。
再剩下的都是上班的人,无人可打了。她问我几点上班,我说8点钟出门,她说在我家楼下等我。我下楼的时候听到她在给姨父(已去世)的一个朋友打电话,说表弟今天没有去上学,让他给打电话管教一下,那个朋友的一个劲的推诿,说他给大表弟打电话,让大表弟(表弟的哥哥)管。
小姨说“阿辉(大表弟)说话没有一点震慑力,不抵事的,”姨父的朋友说“不是那样说的,当哥的为父,他必须担起这个责任来。”看来那个朋友也不太想管这个事情。小姨把孙女放在家里,让小表弟先看着,可她又不放心,小表弟打起孩子来是从不手软的,曾经就把她的小孙女吓的都结巴了。
本来嫂子陪她到法院来了,可今天法院的人太多了,叫了个三十六号,前面才办到二十几号,嫂子说先去所里了。小姨就站在那里等着,一副心神不定的样子,我当时非常忙也无暇顾及小姨。
后来辅警问她多少号,她说“36号,”辅警说“叫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去办理,现在都38号了,”小姨说“什么,38号了,我怎么没有听到叫36号?”辅警说“怎么没叫,号都是一个一个叫的。要不你重新再叫个号。”
小姨想了想说“不了,我下午再过来,”她过来给我说了一声就匆匆走了。我知道她是在焦心自己的小孙女,还有今天表弟没有去上学,她气糊涂了。
我这小表弟,小时候顽劣的紧,时常有人找到门上说被他打了。他小时候,每次小姨做了米饭他就要吃面,小姨就重新再给他做一份面,做了面他又要吃米饭,有时又是米面都不吃要吃麻辣烫,他想吃什么,小姨就给他准备什么。
大家都对小姨说“你不能这样惯孩子,做什么他吃什么,那能另外给他再煮,他是爷呀!爷也没见这样伺候的。”小姨是无怨无悔的做着,并不理会别人说什么。
他上学后更是惹事不断,常常哭着回来说别人打了他,其实都是他手骚先动别人的,每当此时,小姨就很生气,她说“这帮贼杀的,看我孩子没爸爸了,就这样欺负。”当然多数都是表弟获胜。小姨每次一看到老师的电话就气短腿软,因为这百分之九十都是表弟闯了祸,小姨要去给他善后,领受伤的同学去医院,拍片子或者开药或者挨老师的训,挨受伤孩子家长的训。
表弟越大越不把小姨放在眼里,他的脾气大的很,他发起脾气来小姨很害怕。小姨常常领着孙女一出去就是几天,她是懒得管表弟,也不想看见他。她的手机表弟带着,上面绑着她的工资卡。
她说她现在一点都不管表弟,他是在学习、在睡觉、在玩游戏她都视若无睹。其实不是她不想管,是她管不了,她的心早都被儿子伤透了。要是不管——表弟不去学校她怎么给姨父的朋友打电话,还眼睛哭的红红的。
别人能说什么呢?谁一提起来表弟来都说欠打,还说小姨活该,孩子是千万不能惯的,惯的结果是他会变成狼,榨干你的最后一滴血。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当她真的开始压制对手,凭借着七彩天火液也是保护住了自己不受到凤凰真火的侵袭之后,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这百年来,唐三指点了她很多战斗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