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外婆老是生病,不是感冒,就是腹泻,上次外婆病的时候,几个女儿都趴在外婆跟前哭,外婆什么也不吃,躺在那里小小的一堆,脸色黄黄的,不时用手抓着胸前,说她难受的不行,连着几天都不好。
小舅悄悄的去银行把零钱换好了,等着外婆去世了散“乜贴(回民去世后要散钱)”姐姐去了之后,看外婆流清涕,打喷嚏,她觉得外婆感冒了,给外婆打了几针,输了几天液体,外婆有所好转。
好了没几天外婆又开始腹泻,又是吐又是拉还晕的不行。姐姐给医生说了症状之后,医生开了液体和药,姐姐又去给外婆看,看了几天好了点,可这还没过一周,外婆又不行了。
大家忧心忡忡的,怕外婆熬不过这个冬天。大舅妈给外婆说“妈,你一定要挺住呀!天气这么冷。”那意思好像在说等天热了外婆再去世,可是去世这个事情谁能说的准呢?
说起我的外婆可怜的,她现在和外公住的房子,又小又冷,坐在窗户跟前,丝丝缕缕的风直往后背上吹。曾经大家商量着给外公外婆买套房子,那个时候房子也还不贵,女儿们让外公出点钱,不够的钱由女儿们均摊,等外公去世后再把房子卖了,还大家的钱。
这其实是个挺好的注意,也不要外公掏多少钱,可外公一是舍不得出钱,二是觉得他可能不久于人世,三是幻想着他的儿子可能会给他养老,就不同意。女儿们都条件有限,实在是无力给他全款买房。
这个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了,之后外公外婆就住着廉租房,夏天还好,冬天实在是冷。外婆常常说她很热,穿的很单薄,前几年她的身子骨还行,能抗的住,可是现在她已经92岁了,就像风中的残烛,已无力抵抗寒冷了。
以她们老俩口的工资,在城里租套房子住也可以的,可她们总舍不得钱,她们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攒上一段时间,小舅就有事了,不是儿媳雇月嫂,就是儿子装修房子,要不就是儿子要买车。
外公外婆攒钱的速度总赶不上她们的需要。现在外婆的折子用来给大家发工资(儿女的照顾费),外公的折子不动。大家也并非非要这个照顾费,因为大家不要,外公外婆就把这个折子给儿子给孙子,他们把钱取的光光的,却又不管外公外婆的养老,大家是气不过才出次下策。
这个不动的折子,时时被小舅惦记着,上次小舅的儿子搬新家过来请外公外婆,外公很想去的,可是觉得手中没钱不能去,就让三姨(三姨管折子)给取八千块钱,三姨不给取,外婆为此事时时不开心,作的病了一场,三姨怕外婆因此事有个三长两短,吓的赶紧取钱给外婆。
疫情期间因为不通车,大姨妈不能去照顾外婆,轮到大姨妈的时候班就空着,外公外婆凑合着吃了,外婆还说把大姨妈的工资发给她,她有事情要花钱,她的所谓事情就是给儿子给钱,给孙子给钱,给孙子的儿子给钱。
她连门都出不了了,还能有什么花费呢?平常轮谁的班谁就把菜买去了,三姨每次去看她差什么也就给买上了。她年龄这么大了,连自己都顾不了了,还时时想着孙子儿子,好像她生来就是无怨无悔为儿子孙子服务似的。
她总是恶心,总是腹泻,还不是屋子太冷她又穿的太少,受凉了,她是那么的瘦,手上胳膊上全是骨头,没一点点多余的肉,衣服裤子显得那么空旷,让人看着万分心疼又无可奈何。
女儿们都说外公折子上的钱留着万一有个什么事情,比如说看病呀、或者外公外婆突然去世了要“散乜贴,过乜贴,打坟”这些事情都要花钱,且数目不少。外公说“我们老了花什么钱呀!就说去世了也有丧葬费,或者你们不散钱也行,你们散了等丧葬费下来还给你们就是了。”
外公想的大概是我们死了,怎么办是你们的事情了,你们不散钱旁人笑话的是你们可不是我,别人大概会说“看你们的丫头、女婿都是体面人,怎么自己的父母去世了连钱都不散。”
他的女儿看起来或者听起来条件确实不错,但一个个的出不去女婿的手,就像母亲说的“当家做不了住。”再说他的女儿也只不过在农村人眼里看起来好些,在城里真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有个工作就算有钱吗?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