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外婆的身体一直不太好,先是离不开人,虽然每天都有人去给她煮饭,但住宿的没几人。每当儿女煮完饭要走的时候,外婆就哀哀的恳求“别回了好吗,住上一晚吧。”刚开始外婆是哀求,到后来哀求要是不顶事,外婆就开始哭了,有一天竟然哭了一个晚上。
后来大家商量要不把外公跟外婆搬到一个屋里,外婆嫌弃的说“不要,他跟死人有什么区别。”外公瘫了,吃在床上,睡在床上,勉强的能趴在轮椅上上个卫生间,其余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外婆常说她心疯的不得了,老想出去转转,她常常喊着四姨拉她出去转转。四姨有个电动三轮车,敞口的,没有遮挡,这三轮车夏天开着还行,冬天实在是太冷了。上周外婆空腹吃了点肉,就嚷着肠胃不舒服,后来又说下炕时扭了气,总之是她一直不舒服。
四姨看外婆难受的,就说把她拉到城里去给看看,外婆穿的不多,加之天气又冷,她那个车别说是一个九十多岁的老人做,就是一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做,也会冷的受不了。
四姨将外婆拉到城里,开了点中药给外婆吃了,外婆的病不但没好,反而更严重了,吃不下去一点东西,四姨吓慌了,又将外婆送了回来。外婆昏睡在炕上,屎拉到裤裆都不知道。
四姨自责的一个劲的哭,母亲说“要不拉到城里看看吧,”小舅也去了坐在那里不吭声。后来四姨给姐姐打电话,让姐姐来给看看。姐姐只是一个护士,无法跟医生相比。本来她想给外婆输点液体的,又怕输错了。
她摸外婆有点发烧,有点流鼻涕,就给外婆打了治疗感冒的针,姐姐说“外婆一会儿抓床单,一会儿说胡话,看起来难受的很,”姐姐说应该拉到城里给拍个片子看看。
可是呢,小舅一直坐在那里不吭声。姐姐说“我本来想拉外婆去城里看看,但我是隔辈的人,小舅也开车来的,他还花了外公外婆那么多钱。老了真是可怜啊!”
后来外公发话了,说“缓着吧,年龄大了,”那意思就是听天由命吧。死了活了看造化。姐姐的针算是打对了,第二天外婆说“好了点,”但还没彻底好,屎也又一次拉在裤裆里。外婆说“屁股好像没松紧了,怎么自己啥都不知道。”
女儿们跟她开玩笑说“看你再嫌弃我爹,你笑话我爹屎拉到裤裆里,这下你也把屎拉到裤子上了,”姐姐又去给外婆输了两天液体,外婆算是慢慢的活过来了,但身体弱的很,走路都得人牵着,做也做不住。
小姨说“晚上得两个人看着,”周五四姨跟小姨晚上住下陪外婆,小姨说“晚上外婆在哪里胡言乱语,说凤凤(四姨的名字)快过来吃肉呀,快给客人倒水呀!”外婆说屋子里好多人,有吃饭的,有打麻将的。
四姨很生气,就说“你们这些孤魂野鬼,快出去,欺负一个老婆子算什么本事。你们看这老婆子不可怜么。”小姨说“外婆福气低,能看见鬼,她们看着屋里什么都没有,外婆却说有好多人。”四姨问外婆有没有看到自己的母亲,外婆说“没有,”这让四姨心宽了不少,四姨说“要是看到外婆的母亲,就证明外婆快要走了,既然没有外婆的母亲来喊她,证明外婆还不到走的时候。”
记得几年前外婆还住在老家的时候,我去看外婆,外婆就说晚上总听到院子里有人骂人,有人砸东西,她吓到盖住头,一声也不敢吭。我住下晚上是什么都听不到,外婆却说她听的很清楚,弄得我也疑神疑鬼起来。
周六小舅跟三姨住,小姨问三姨外婆怎么样,三姨说“比昨天好些了。但是身体很弱,离不开人。”小舅妈领着自己的儿子去看外婆,好似在说“你看你没白疼你的孙子,关键时刻孙子来看你了。这可是你唯一的孙子呀!”
小舅妈走后,大姨妈撇着嘴说“你孙子有钱的很,来了什么都不给你买,”(心里大概在说亏你给他给了那么多的钱)。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当她真的开始压制对手,凭借着七彩天火液也是保护住了自己不受到凤凰真火的侵袭之后,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这百年来,唐三指点了她很多战斗的技巧,都是最适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幽冥百爪。还有刚刚第一次刺断了曹彧玮手指的那一记剑星寒。在唐三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