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老黑休息,女儿早晨要去弹琴,我让老黑去送,他说他想睡个懒觉,让我去送,我说“我送是可以的,不过你要煮饭,”老黑说“可以,”我喊女儿起床,可她睡的很沉,什么反应都没有。我一看时间尚早,就想着让她再睡一会。
我喊女儿早起是想跟她走着去钢琴老师哪里,早晨天气比较凉爽,走路也比较舒服,白天天气太热,没什么事情的人都待在家里或躺或睡,一动就浑身流汗,我想不如趁早晨锻炼一下身体。因为我的腿比较胖,所以我尽量的多走路,走的路多了,腿大概就瘦下来了吧。
腿并没有明显的瘦,但也有一些变化,以前我的腿上有零星的小红点,大腿侧面有些小血管突出,我想这是不是血栓呢?上班期间我尽可能的多走路,那些小红点越变越小了,有的甚至消失了,小血管也不再突出了,虽然还有,但越来越淡了。
我准备起床的时候,老黑又说他送,不知是他嫌煮饭麻烦,还是不想睡了。老黑和女儿吃完早点给儿子安顿让他等会把地拖了,儿子说他要去学车。
老黑走了之后,儿子就起来了,他说“他休息的时候,我就去学车,”我说“7号以后,就立秋了,立秋之后天气会凉爽一些,你把课3考掉,”小帅对老黑还是有些畏惧的,老黑在家的时候,他不能睡懒觉,不能打游戏打的时间太久,否则的话,老黑会收拾他的。
老黑就像我们家的大老虎,谁也不敢惹的。我们都挺讨厌他在家里的,因为他在家总是给别人找事。他送女儿学完琴回来后,我在厨房捡菜,我抬头看他的时候,看到他的脸色阴沉沉的,他往小帅的屋子看了两眼。
我想是因为我还没拖地吗,拖把我已经洗了,还没晾好。看他那样子,我也没说什么,估计说了也没什么好话。后来他就躺在床上看手机,女儿也跑过去看。吃完饭后大家都开始睡觉,老黑嘱咐不要吵他。
每次他睡觉的时候,我挺愁的,因为他睡觉的时候我们就得静悄悄的,要是发出一点声音吵醒了他,他就会怒气冲天。我们为此吵了不知有多少次。准确说来是他在吵。
上两次吵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第一次是他睡觉的时候,我过去换衣服,本来我也是轻手轻脚的,可是人越小心的时候越是容易出差错,我拿裤子的时候,一枚硬币正好从口袋掉了出来,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他像个老虎似的一下扑起来,手里不知拿了什么砸在地上,嘴里骂着污言秽语,样子非常的狰狞可怕。
还有上次,我也是小心翼翼的,准备出门的时候手机滑了一下,掉在柜子上,他把卧室的们摔的震天响,对于他的休息我已经心里有阴影了。他每次一睡就睡到4点或者5点,在他睡觉期间我们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否则的话后果很严重的。
我无论有多少瞌睡,也不会一下子睡四五个小时,睡不着的时候我就看书,可看书也有看烦的时候呀!女儿做不住也睡不住,总是走来走去,我警告了她很多遍都不管用,我很担心,怕吵醒了老黑惹的他发脾气。
心里非常愤愤不平,我想凭什么这么霸气呢?睡个觉就不让别人出声,怎么如此不讲理,我不要干活吗?不要煮饭吗?我们是人又不是木偶。以后有钱一定要买个属于自己的房子,到时候你求着我来吵你,我也不会来的。
下午老黑的嫂子打电话让他过去拿一只鸡。冰箱里有昨天剩下的饺子馅和面,我边擀面皮边对老黑说“洗手包饺子,”老黑不高兴的说“干什么都得拉着我,”我说“我干什么拉你了啊,早晨是你煮的饭还是你洗的锅,或者是你扫的屋子。”
他不吭声了,包饺子的时候又说“这面皮为什么擀这么小,不会擀大一点吗?”我想面皮小就包小一点好了,那这么多毛病,面太软了,我就擀的小些,心里很后悔让他来包饺子。吃完饺子,他说“这鸡怎么办?”我说“你洗我分,”他说“哼,”我说“你不是问我怎么办吗?”
其实他是想问我这只鸡我怎么办,并不是问我这只鸡怎么安排他办。我想既然不想洗,又来假惺惺的问。锅都还没洗,我收碗的时候,他说“放下我洗吧,”我说“好吧,我洗鸡,你洗锅。”他洗锅的时候,废话连篇,说什么“有多少碗拿出来多少,不用的不会收起来吗?”
我想他大概是不愿意洗碗的,要不哪里这么多废话呢?他自己就不能收吗?他不是这个家里的人吗?他这里摔一下,哪里响一下,我的心里愤恨到了极点。他洗完了碗就躺在沙发上,还斜着眼睛看我砍鸡。
我砍完鸡就出去了,女儿也赶快跟了出来,我实在是一秒钟都不想看到他了,我出门的时候他又说“你案板洗了吗?”切,这个臭男人怎么这么讨厌呢?辛亏他一周只休息一天,要是休息的时间长我都得疯了。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