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家里给孩子辅导完作业,感觉很久都没跟母亲联系。视频打过去的时候,姐姐和姐夫也在母亲家里,姐夫看起来照例是黑胖黑胖的,一副营养过剩的样子。
姐夫在视频里说“姐夫病了,你也不过来看看,”我说“你那么胖,能有什么病呢?”
姐夫说“我的腰摔了,从车上摔下来了,一跟肋骨都摔折了,”我说“真的,假的,”姐夫说“你是不是等我快咽气了,才说我们姐夫是真病了。”我说“腰摔了,还能坐在那里吗?你看起来是贼健康。”
姐夫无奈的摇了摇头很失望的样子,感觉他好像真的病了。晚上我又问母亲,姐夫是真的摔了吗?母亲说“是真的,明天你有空吗?我们去看看。”我说“好吧。”
姐夫是开大车的,常年在外面跑,他说“那天他装好了货,从车上跳下来,地下有个卡槽,用硬纸板盖着,姐夫没有看到,就从车上跳下来,摔到那个卡槽上,垫折了一跟肋骨。”
姐姐说“外公病了,四姨打电话找我,外婆病了也找我,那天我刚下班回到家里,四姨就打来电话说外婆拉稀三天了,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我也不是说不管,你们有病了在我上班的时候说呀,我这来回也20公里的路程,孩子又没人管,刚刚到家,连饭都没做呢,又去给外婆打针,连着打了三天。
外婆刚好,我婆婆又打电话腰疼的不行,我天天下班了,拉着我婆婆到l城扎针,扎完了再送回去,每天弄完天都黑了,这还没松口气,你姐夫又肋骨折了,给你姐夫看完病,送丫头去拉琴,丫头拉琴的时候差点摔倒了,说晕的,医生一查是低血糖,哎呀我都快奔溃了,你说一天天的咋这么多事。”
姐姐在医院里工作,家里的人有病了,第一时间想到的总是她,可她只是个护士而已,大家只图了自己方便,好像不晓得她也有家务要做,孩子要照顾。
姐夫说“我给你姐打电话说肋条折了,你姐骂我尽撒谎,还说你要是肋条折了,还能说话呢。我气的挂了电话。后来别又打来电话问我疼不疼,我气的说不疼了。”姐夫拍了片子,他折的那根肋条正好是后背跟前胸之间转弯处的肋条。很难固定。因为姐夫太胖了,没有适合他体型的绷带,医院的绷带他都套不进去。
姐姐在母亲的老家,找了个父亲曾经用过的绷带。姐夫说站起来好像没什么感觉。每次躺下往起起的时候特别疼,非的人扶才能起来。医生也没什么特别的办法,只给他开了些药,让他回家躺着,慢慢长。
刚刚过了一周,我想给姐姐打视频,问姐夫好了没有,姐姐说“你姐夫已经出车了,”我说“好了没有呀?应该再休息几天呀!”姐姐说“你姐夫躺不住,带着药走了,他跑惯了,在家里呆不住。”
姐姐昨天晚上给我发了一个视频,里面有个男人在哪里输液,我问她昨天发的是谁?看起来不像姐夫呀。她说“是弟弟,”我很吃惊,因为弟弟平常挺健康的。我说“弟弟怎么了?”姐姐说“弟弟是肛周脓肿,非得开刀不可。”
我说“最近这是怎么了,一个个的都得病,也都不是很老呀?老黑的哥哥上次得的就是肛周脓肿,在医院住了将近20天”,我问姐姐这个病是怎么引起的,姐姐说“这个原因很复杂,估计是不规律饮食和作息引起的。”
上周看姐夫给了500元,这周又要看弟弟,还得500元。要是我没有上班,真不能想象这些钱要从哪里来。要是问老黑要,估计又要看他的臭脸,或者他只会给我二三百元钱。
弟弟平常看起来挺男子汉的,可是姐姐说那天哥哥去看他的时候,他闭着眼睛眼泪刷刷刷的流。哥哥给母亲说“我又不是他的爹,他给我哭什么?”我去看弟弟的时候心里觉得好笑问他“你真的哭了吗?”他说“嗯嗯,我哭希望大哥跟我一起哭,可是他却麻木不仁,一滴泪也没流。”
都成年人了,有什么好哭的,我想哥哥一定是想笑吧。曾经我剖腹产的时候,也没哭呀,打了麻药疼痛就麻木了。姐姐也说弟弟动不动就流泪,而她又是一个心软的人,她问弟弟缺钱吗?要是缺钱她去给取点,弟弟说“不缺。”
她休息的时候,给弟弟变着花样做吃的。她说“唉,我那个妈呀,什么都不管,弄的我好像是当妈的。我明天给妈打电话,让妈先给取上几千块钱送来。”弟弟一家四口人吃饭,就弟弟一个人挣钱,也是蛮不容易的。
周天,老黑的姐姐房子洗泥,老黑出了3000元。我们俩都盼望着,不要再有这样的突发事件了,再来几件我们就要吃土了。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