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都没见父母了,我对他们总有一种愧疚之情,我或许是个不孝顺的女儿吧,因为我常常都想不起来他们。今天母亲突然给我发了段语音,问我好着没,最近没什么事情吧,怎么好久都没音讯了。
这让我更加惭愧了,我不去问候她们,还害得母亲担心。我说“好着呢?最近早晨跟孩子听课,下午陪孩子做作业,连着几天晚上八点钟考试,弄得人一天不得闲。”母亲说“好着就好,我就心慌的,说你咋好长时间也没露面了。”
母亲总喊着要回老家,可能暖气一停就要回吧,可是老家的屋子还没打扫出来呢。我说周末你回的时候,给我说,我回去给你扫。我回去之后抹抹灰,扫个地,拖地,擦玻璃。
可是母亲还要扫屋顶,从上到下都要扫。扫屋顶是个很愁人的活计。母亲说上周回的时候,嫂子就让把我喊上,说她一个人怎么干。
现在是干活的人越来越少,姐姐总是忙着,不是忙着上班,就是忙着带丫头弹琴。弟媳带着小孩。能干活的好像只有我和嫂子了。
我常常想不明白,母亲放着好好的楼房不住,为什么要跑到农村去过夏。就好像母亲不明白我们在楼上怎么能呆的住。城里有网,有电脑,有方便的洗澡和厨房设备。
农村上个厕所要跑到大门外,半夜只能在尿桶里解决。洗衣服得手洗。手机也没有网。老家的娱乐方式就是跟邻居聊天和在田里干活。
母亲不识字,在城里也没有朋友,她的唯一娱乐方式就是跟别人用微信聊天。电视她也不太爱看。父亲总是忙着玩游戏,母亲看着他的背影非常的无奈,非常的孤单。
母亲每年回老家都种很多的菜,每次看到我们贪婪吃菜的样子她就很开心,仿佛寻到了自己人生的价值。每当西红柿,黄瓜,南瓜,蚕豆,玉米成熟的时候,就是母亲开心的时候。
她架起一大笼火,在灶上放口大锅,煮上满满一锅的玉米,给每个孩子都带几个,给她的姐妹带几个,邻居进来随便吃,田里多的是。
我们每次去了,总是大包小包的往回带菜,母亲说“吃完了就来拿,要不菜都长老了。”邻居们也爱跟母亲唠嗑,每当有人夸奖母亲的菜长的好,玉米长的壮时,母亲就笑的很开心。
母亲确实是个种田的能人。以前她种的地,总比别人多收两三袋粮食。母亲常常说我们太懒,她说现在种田多轻松呢,全部都是机械化,我要不是这个腰,怎么会把湖里那块田租给别人种呢?
我们从小跟母亲生活在一起,可是姊妹四人,没一个热爱种田的,这让母亲很失望。我们对母亲也很不解。我常常想种田有什么好呢?一身的臭汗,腰酸背痛。要是种田好,那些人还念书干嘛,还跑到城里上什么班。
种田是不能改变命运的,读书才能。母亲也知道这个道理。她说“即使上了班也不能忘了本呀。”
有一次农忙的时候,母亲给哥哥打电话让他回来干活,哥哥正好很忙。并说你以后不要为这些事情给我打电话,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忙。后来哥哥回来,母亲就说‘你有多重要的事情呢?别忘了你是农民的儿子”。哥哥说:“我明明是干部的儿子,你偏说我是农民的儿子。”
虽然母亲对土地是满腔的热情,无奈腰实在很疼,干不了重活。她只能把离家远的,大点的田租给别人种,自己只种家门口的很小的一块自留地。为此她觉得很可惜。她常常感叹现在的年轻人真懒啊,哪像我们年轻的时候,恨不能再多种几亩地。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当她真的开始压制对手,凭借着七彩天火液也是保护住了自己不受到凤凰真火的侵袭之后,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这百年来,唐三指点了她很多战斗的技巧,都是最适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幽冥百爪。还有刚刚第一次刺断了曹彧玮手指的那一记剑星寒。在唐三说来,这些都是真正的神技,经过他的略微改变之后教给了美公子,都是最为适合她进行施展的。
越是使用这些能力,美公子越是不禁对唐三心悦诚服起来。最初唐三告诉她这些是属于神技范畴的时候,她心中多少还有些疑惑。可是,此时她能够越阶不断的创伤对手、压迫对手,如果不是神技,在修为差距之下怎么可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