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有情妾有意？”
张天剑脸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道：“我怎么不知道啊，灵儿可是从来没有与我说过。”
此刻，陆山倒是变得有些扭捏了，他道：“女孩子家家的，这不是脸皮薄吗？我在这里不是和你说了吗？”
张天剑只是笑了几声，并未接这个茬。
这时，周牧转过身来，看向张天剑。
他干咳了几声，面无表情道：“我与陆山都是青云峰的人，如果说你是要巴结我的话，灵儿嫁给他，与嫁给我的效果是一样的。”
听见自己的宝贝女儿当作物品一般，推来推去，饶是以张天剑的心性，都忍不住露出一抹气愤来，但接着，他便是恢复原状，笑眯眯的道：“此言差矣，我这不是巴结，而是合作。”
不过是换了一个说法。
但从意义上却是一样的，但相比于之前，却是要好听得多。
他到底是一个好面子的人。
“我和陆山同样能够代表青云峰，代表问天楼，对了，和你说声，那问天楼明面上是我的，可暗处，却是陆山在全权操作，也就是说，问天楼的幕后老板正是陆山，他才是最大的大腿，抱上了他，不愁剑神殿不壮大起来。”周牧笑眯眯的道。
陆山闻言，立刻就凑了过去。
站在张天剑的面前，任凭后者的目光来回打量自己。
眼眸中满是星光希冀。
没过多久，张天剑淡淡摇头，虽没有说话，但眼眸中的失望之意，却是不言而喻的。
陆山的眸色也黯淡下来。
心中有些不满。
为何同时是穿越者，同样拥有金手指，但区别为什么会这么大呢？
一个人见人爱，各种美女想着法往身边送。
他却是连自己喜欢的人都护不住。
不过陆山并没有放弃。
反倒是斗志昂扬，只有这样，才能完全激发他的斗志。
张天剑离开了。
偌大的大殿内，只剩下周牧和陆山了。
“从来没有觉得，这座大殿这么空旷，看着，有些令人心里发慌。”
陆山环顾大殿之后，末了也来了这么一句。
刚才有张天剑在此，他倒是没有这么多感觉，可张天剑走了之后，他心中的空虚感却是越发明显了。
周牧叹了口气，道：“你才发现啊，以前有小九的欢声笑语在，我倒是没有觉得，如今……这大殿，真冰冷了，走吧，去问天楼，那里时不时有个人，好歹有个人气。”
他说着，便是准备离开。
陆山叫住了他，一脸疑问道：“干啥去？”
周牧回过头看向他，“去问天楼啊。”
“去问天楼干啥？”陆山仍是一脸不解。
“那你在这里待着吧。”
周牧也懒得与陆山废话，绕过陆山就走了。
……
苍羽圣地灭亡了。
再到武鸣出现，实则不过几天时间。
而经过这几天时间，苍羽圣地之事，在荒天域内，经历了巨大的发酵。
尤其是方云在大荒城那震惊众人之举，如今已经是传出了很多种版本，无不是说其神通广大，宛如天神下凡一般。
要知道，那赵泉可是老牌强者了，名震大荒城。
但却是被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子杀死了，最关键的是，那人还是问天楼的，这足以让问天楼闻名天下了。
作为舆论风暴中心的问天楼，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那荒僻的位置，已然成为了诸多势力关注的中心。
但更多的人，还是对问天楼持怀疑态度。
任谁都不相信，一个默默无闻的势力，竟然能随手毁灭一支在荒天域盘踞已久的老牌势力。
还有一个说法在民间流传，里面说问天楼是其他域派来的卧底，意图拉拢荒天域的势力。
而这个其他域，赞同说法最多的，便是神域。
因为神域与荒天域牵连更广。
尤其是神域少主武鸣来了荒天域之后，除了会见荒天域的霸主级别的势力剑神殿之外，就去了问天楼。
这一切的疑点太多了。
说是没有神域的黑手在背后，恐怕没人相信。
无数势力本来准备打探问天楼底蕴如何。
其显露出来的实力，实在是太过于令人震惊了。
但有着苍羽圣地的例子在前面，没有人敢做出过分的举动来。
再加上问天楼自从灭掉苍羽圣地之地，就再也没有了后续动作，这不由得让人怀疑，问天楼是不是在憋着什么坏啊。
或者，亦如问天楼一开始说的那样，只要能够付出足够的代价，问天楼便能做任何事情。
于是，众人不由得想起林阳之事，不过是一尊圣人级灵器，便灭掉了拥有数位圣人，更是有堪称圣王存在坐镇的苍羽圣地。
足以令人震惊。
于此，内心多了几分激动之色。
一股淡淡的恐慌，在荒天域蔓延开来。
有着苍羽圣地作为例子，没有人怀疑问天楼的实力。
周牧和陆山去的时候，明显感受到了问天楼附近多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