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星月见店小二说完话就断气了,生了一丝怜悯心,他缓缓抽回了刀,忽闻一声疾响,左手在空中一抓,抓住一个飞镖,那飞镖上绑着一卷信签,他举目向对面一瞥,只见绮丽站在客房门内,对自己抿嘴一笑,然后轻轻地关上了门。寒星月拆开信签,只见其上写着:“楼下已来了多名杀手,大侠快走!”看毕,探头往大堂瞧去,果见大堂内多了许多杀手,那些人占了四五张桌子,个个都带着兵器,约莫二十余人,他们正在喝酒吃肉,此刻他们还不知道寒星月就在楼上。
寒星月刚欲转身回房,一个独眼汉子恰巧仰头喝酒,竟发现了他,当即指着他,高声叫道:“他就是寒星月,我要杀了他!”话音未落,便跃了起来,双足在桌上一蹬,立时飞上二楼的长廊,一对鸳鸯环已从腰间取出,他是韩文,善使夺命鸳鸯环的韩文,韩文的夺命鸳鸯环的棱角上涂了剧毒,一旦被它所伤,必死无疑。
寒星月眼见双环先后袭来,急忙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双环,一刀劈出,荡开了对方双环,又见韩文抢步上前,他身子一矮,那双环猛地向他头顶上砸来,右举刀挡住双环,左手将适才抓来的那个飞镖刺了出去。
韩文顿感腹部一阵剧痛,低首一瞧,见腹部插着一支飞镖,忙向左后方退了两步,欲先取出飞镖,而后在战。
寒星月听见一阵匆忙的脚步上从楼下传到了楼道上,起身一瞧,见七八个人已冲了上来,他们都迫不及待,有人催促道:“快呀,他就在楼上!”
寒星月见韩文再次攻来,当即挥刀荡开对方的双环,快步上前,左手拍出一掌,击在韩文胸口,韩文踉踉跄跄后退了几步,寒星月抢步上前,又一脚踢出,韩文还未站稳脚根,脸上又中一脚,便往后倒了下去,其中一人刚刚上来,却被他压倒了,后面的人还不及闪避,压倒一片,纷纷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寒星月回到客房,打开窗户,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韩文站起身来,气冲冲地跑了上去,奔进寒星月的房间,四下一瞧,见桌上还搁着一顶斗笠,却不见人影,又见窗户大开,遂向窗往外瞧去,但见楼下不远处,一个黑衣人骑着马,疾行而去。
韩文急道:“他妈的,让他给跑了。”
这时,客房进来了七八个杀手,他们听到韩文的叫骂声,便都转身出去了。
只有韩文还留在房间,心中忿忿不平,盛怒之下,一掌拍出,打碎了窗户,叫嚷道:“我一定要杀了你,寒星月……”说完,转身走了出来,快步来到大堂。
萧绮丽从窗内瞧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暗暗说道:“不愧是师父眼里的英雄人物,面对这么多杀手,依然从容应对,如果是我的话,早就吓得惊慌失措了,可他为什么对我不理不采,我的爱情还没开始难道就这样结束了,我实在是不甘心。”想罢,她走到门后,小心地打开房门,来到走廊上,向下瞧去,见大堂内还有三个杀手。
一个面容清秀的白衣剑客,一个韩文,一个虬髯大汉。
一个那白衣剑客捧腹大笑道:“韩兄今天可是出师不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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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之见,这笔暗花韩兄还是放弃比较好。”
韩文恼羞成怒,道:“南宫兄这是在取笑我吗,认为我不是他的对手,是不是?”
萧绮丽心想:“这白衣剑客莫非是‘一剑飞血‘的南宫彦?”
南宫彦笑道:“韩兄千万别误会,小弟只是好意提醒而已,照刚才的情形来看,这个寒星月绝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虬髯大汉见其它同伴都早已离开了,急道:“我们快走吧,迟了就得不到一分银子了。”
韩文环顾左右,只见同来的二十人中,现在客栈里只有他们三人了,也道:“还是公孙柏说得对,我们赶快去追。”
三人便一道离开了客栈。
萧绮丽瞧着他们出了客栈,自语道:“这个公孙柏是急着去送命吗?”
“也许是送命,也许是取寒星月的命。”皇甫英身不知鬼不觉地走了过来。
“师父,你怎么偷听我说话呀?”绮丽气得直跺脚。
皇甫英哈哈大笑,道:“我的丽儿长大了。”
“师父,我们跟去看看,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师父?”
“你难道看不出来,刚才这群人个个如狼似虎的样子,他们看见寒星月就像猫见到到鼠,我们还是不要去的好,你早点回房睡吧,时间也不早了,明天我们还要回月亮山呢。”
“嗯。”
萧绮丽低头回到房间,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她坐了起来,穿上外衣,走到靠外墙的窗口,轻轻地打开窗户,一跃而出,落在马背上,打马便走了。
皇甫英也没有睡着,他看出了徒弟的心思,心里总觉不安,忽然听见一阵马蹄声渐渐远去,急忙翻身下床,奔到窗口,推窗望去,见绮丽骑着马远去了,他大声呼唤道:“丽儿,你去哪儿?”
萧绮丽大声回道:“我去找寒星月。”
皇甫英见她头也不回地跑了,心里有些难过,道:“真是女大不中留,哎呀,都怪我当年一时糊涂,怎么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