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其实,她对男子十分不屑,甚至冷意无穷,这源于,当初的青梅竹马。
因为她无权无钱,认为可相厮守一生的青梅竹马毫不犹豫了背叛她。
能想象,在新婚之夜,才发现,男子已经是一个次品,次日还与一小白脸在车里,进行那等荒唐事情。
这已经不是低贱了。
是十足的荡浪!
只要有钱,恨不得扫榻相迎,根本没有把贞操当一回事。
几年的感情,全心全意打算呵护的,竟然是没心没肺的男人,一个不知廉耻的货色。
从此,她的心已经碎了,再也恢复不了完全。
所以,看到一众少男,那些妖艳的,李雅芝根本不屑,品行想必好不到哪去,而对于含蓄清纯的,内心恐怕比那些外表大胆的更加不堪。
所谓,不能以面取人,那让她感到无比信任,不会背叛自己的男子,竟然也逃不过这个定律。
她堂堂一个大女子。
怎么可能会让男人给她戴绿帽呢?
那干脆,不要男人,就不会出现这等荒谬事情。
再且,她现在一心向道,不能因为情爱而耽误了。
说到底,她现在,还十分感激当初那个不要脸的男子,没有他的作为,就没有现在的她。
恐怕,男子现在,姿色严重衰弱,只能嫁给一个憨厚老实的庄稼妞度过日子了吧!
李雅芝心中微微感慨。
冥冥之中,她心中的枷锁得到解除。
能量异动,隐隐有突破迹象,她心中窃喜,但依旧不动声色。
因为,此时女帝夸赞她,要是因此得意忘形,那可是轻浮,是罪过。
习惯性虚伪,她露出诚惶诚恐之意,低着头,涨红脸,一时慌乱,不知如何说起。
经过她义母教导,李雅芝摸索出与女帝的交谈方式。
那就是多做少说,不会说话,就兜着,不用刻意表现。
李雅芝旁边美妇木英似乎看到她收的义女有些“拘谨”,为化解尴尬气氛,主动接过话。
“陛下说笑了,相比陛下高超箭术,拙女箭法不堪入目,哪里能受陛下夸赞。
再且,拙女未经陛下允许,竟擅自妄为差点误伤陛下,还请陛下重重责罚!”
木英单膝下跪,请责说道。
而李雅芝一听,明白她义母意思,也一声不吭,随着跪下,一副有错,任由责罚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