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冬儿是怎么知晓得,问就是,她不止一次偷听偷看过…
“爹爹,他受伤了?
是不顺从听话,跟冬儿一样,被打的?
还是,在床上,受到辣手摧花?”
受到温暖滋润,冬儿卸下防备,恢复古灵精怪,闪烁着多种念头,怪异眼色浮现。
看的陆雨平心头发毛,感受到自己的女儿好似在酝酿什么。
男子注意力转移后,冬儿抓住时机,为了不让男子看到更恐怖的伤势,担心他与她娘吵起来被欺负,冬儿悄悄将衣袖裤腿放下遮掩伤势…
父女相见,顾岚在场觉得有些煽情,悄悄退去,临走时,她放下一袋钱币,毕竟这些是男子所得。
而就在女子离去时,游走的人影晃悠让冬儿看到了。
不由将男子情况与她联系起来。
忘却了男子被人强行带走的不愉快一事。
以为是顾岚解救了男子并将之送回。
“冬儿没事,倒是爹爹你,身上,是被顾阿姨打了吗?”
冬儿改被动为主动,摸在男子雪白的肌肤上,斑驳的牙痕若隐若现在脖颈处,不怀好意笑看着转身离去,脚步显得虚浮和假意手无处安放,看似背着实则扶腰的女人道。
陆雨平听到冬儿的打趣着自己和顾岚,薄脸皮的他别过头去,不让冬儿看到他的窘态,正好,又看着冬儿直勾勾远望的眼神,便顺着她视线看到顾岚离去的背影。
女子浮乏的背影映入眼前,让陆雨平想起交流的日子,自己现在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皮都好似磨破,走路双腿也得微微分岔,免得牵动脆弱的伤势。
耳际,忽的听到冬儿咯咯直笑不停的欢畅笑声,陆雨平感觉到羞耻,捏着冬儿的鼻子,不让她坏笑自己。
“爹,你还不好意思,都已经那个了,还抹不开脸…”
冬儿没有像其她人一样,对男子与其她女子发生纠葛而感到厌恶,她只知道,她的爹爹一直爱着她便足矣。
至于她娘那边,可不是她关心的。
自从迷上赌术,一天到晚都闷在外边,完全将家给遗弃了。
甚至,还让自己的丈夫出去卖替自己还债。
冬儿心中,早已不认这个娘了。
三天的生活,全靠自己动手做饭,还少不了一番挨打,这种日子,不仅艰苦,而且毫无希望。
冬儿的念头,就是希望能随自己的爹爹,离开没有归属感的家庭,与没有人情味的娘亲…
“这些都是你娘她弄的…”
陆雨平没有用“月妻”称谓,显然,他也对月儿感到无比失望。
都说:“虎毒不食女。”
陆雨平的心,已经彻底死去,不对月儿抱有任何希望。
从在门口一幕他就可以看出,女子是真的不在乎自己。
那钱币都比自己看的重。
这种人,怎能回到她身边呢?
“冬儿,你放心,下次见到顾岚,我会向她求情,把你从月儿身边救出来。”
陆雨平安慰道。
自己额头宠溺贴合在女孩额头上,双眼真挚看着女孩纯真的黑宝石。
冬儿受到柔情感化,刚要点头,却是想到什么,黯然伤神道:“还是不了,我能叫你爹已经够幸福的了。
你能做出承诺把我带走,冬儿已经很满足了。
只是,爹爹你已经有新的生活,带着我这野种过去,会被顾家那边的人说闲话的…”
冬儿话说到痛处,不禁潸然泪下。
“不哭不哭,冬儿才不是野种,是爹爹的宝贝。
爹一定有办法的。”
陆雨平让冬儿放下手头任务,带着女孩进入熟悉的房间中。
只是,这个房间,不是往常那个整洁不染的,而是,凌乱不堪,堆积着散发臭味的未换洗衣服。
冬儿将男子疑惑的目光看在眼中,为了避免男子误会她不懂得帮忙整洁,小声道:“爹,自你离开后,娘就不允许我进入她房间。
我本想着帮忙整理,娘她不仅将我撵走,而且骂我是贱种,不想看见我,所以我才没有打扫。”
“乖,冬儿,爹不是在责怪你,你别往心里去。”
陆雨平见冬儿如此敏感,心中微微一叹。
看来,自己不在的三天,冬儿日子非常不好过。
她娘竟然没有把她当作亲生看护,还因为自己一起憎恶上了。
这对一个孩童,该造成多大的阴影?
“冬儿,把衣服脱去吧!”
陆雨平尽量将声音放柔。
“啊?爹你这是,父女间可是不能...”
冬儿听到男子的话,面色颜如滴血,紧张兴奋到将头埋入自己的胸膛上。
“你想什么?
爹只是帮你看伤势,怎么,你不愿意?”
陆雨平好歹是经历过两个女子的人,知道女子好色,又加上,当初自己与月儿恩爱的场面肯定被她看到一二,有此想法也正常。
这个父女间敏感的话题,他不好多说,就连连避开。
“哦!原来这样。”
冬儿抬起的脑袋,神情有些失望,乖巧听话,褪去衣物,让陆雨平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