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哭就哭出来吧!
压抑着对身体不好,这并不耻辱。
你也放心,不用感到孤独无助,等会你也会听到你爹跟你一样脆弱得更咽哭泣。
所以,现在能哭就哭,不用在意。
待会,就不会吸引我的注意,看你单独表演了。”
追魂手指用力,压下去一丝。
早已承受不住的冬儿梨花带雨,哭的凄惨无比。
陆雨平看到冬儿脖子上深陷的指甲痕迹,听着身边萦绕的声响,本已麻木的眼神出现挣扎,怒容含煞。
表情在维持一瞬后,陆雨平调整状态,用力闭拢眼皮,两颗豆大的泪水滚滚而出,调整完情绪后,他睁开发红的眼珠,微红着眼眶,语气夹杂乞求,“求求...你,放过冬儿吧,她还小。”
听到陆雨平的乞求,追魂笑意更甚,她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因为她要的目的已经达成。
便停下疯狂的举动,改为拍打冬儿的小脸,揉了揉冬儿嘟嘟脸蛋,戏谑着表情,漫不关心道。
“所以,你是在求我?
不过,你刚才的举动不像是求人,要想我放过她也不是不可以,你得有所表示才行。”
追魂说着,猥亵神情看着漏泄春光的成熟身子,特别是白花花一片,让她不争气吞咽起来。
“你要是主动些,说不定,我可以都放过你们。
只是,需要你彻底接纳我,让我感受到你的热情。
否则,那就免谈!”
追魂将全身注意转移到陆雨平身上,冬儿已经被她遗弃了。
毕竟,已经得到男子的屈服,她也失去利用价值。
如果自己做的太过分,说不定会引起反弹,结果会变得适得其反。
追魂的残忍无情不是天生的,她已经很克制自己了。
受到激动刺激,会使她丧失理智,变得比以往更疯狂。
放在之前,她需要以杀人来缓解,排解。
现在,自然是不能误伤。
这些人都是男子至亲,若是不小心了结,只会引起男子厌恶,甚至强硬不从。
她的出现,一是为了报复陆母,二是从男子身上得到利息,三嘛,自是受朋友之托……
至于感情,那很抱歉,她要的只是一只乖巧的宠物,着重服从主人的命令,满足主人的需求。
对于杀手而言,没有感情左右,这无疑是最理智的。
一旦动情,后果不堪设想。
她不能,也不行。
看到男子,只是见猎心喜,玩玩而已。
你可以说她渣,但不可以质疑她良苦用心想到的报复手段。
对于其她人见到男子的样貌,或许会因此一见钟情热恋上,而对她,就是简单看重男子的时弱时烈性子,以期通过征服,满足自己欲望与充填当年的遗憾。
他只是一个替代品罢了,根本不值得同情。
与男子说话,半是顾忌他的感受,半是让自己恢复冷静,平静燥热的身子,转移那喋血的渴望...
在一次又一次追魂让陆雨平屈服服软,陆雨平也想过,自己只要乖乖顺从,就能安然度过。
可细细一想,这与主人用一根骨棒驯服狼狗何异?
他现在外表是一直萌奶狗,但真正的野性未泯,迟早会化身大灰狼违背主人的意愿,反噬主人。
追魂为了把他野性抹去,就是怕这一点。
谁会愿意养一只不听话的宠物,放在身边?
所以,想到这一点,陆雨平也有大半明白对方不断刺激自己,不为的就是就范和乖巧?
他还能有其它办法吗?
没有人能救自己的时候,那只能靠自己了。
他也闪过迟疑犹豫,软服顺从,可毫不留情就将种种念头抛弃。
现在,保全自己的亲人重要。
陆母已经被废,要是冬儿离自己而去,或是有什么闪失,那就是一辈子无法弥补的痛。
只要为了亲人,就是暂时放弃自己又何妨?
可真正要如同宠物一般粘奉承主人,一辈子只想安稳度过吗?
他却又是不甘心。
经过游说自己,陆雨平想到一个万全之计。
只是,一旦如此,可能自己就要牺牲,他还舍不得冬儿,要是自己离去,这个残败的家怎么维持下去?
是要命?还是要贞洁?
对于男德入心的男子来说,他们会把贞洁看的比命还重要。
要是他们身子被看光,要么嫁给那个女子,要么自尽保住贞洁。
陆雨平想着自己要是如此被玷污了,会不会有勇气自尽保留心灵最后一丝贞洁?
不可否认,当然是会的。
他眼中,挥去一抹坚定。
随即他淡然了。
眼前,陆雨平看着执着的追魂,为了稳住对方,心思活络的陆雨平,十分了解对方变态想法。
他怒了努嘴,经过一番功夫,才将羞耻的话说出口。
“那...请...主人...好生怜惜平儿。”
说罢,陆雨平眼眸泛起秋波,两眼含情看着女子。
渴望,已经写在精致成熟美艳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