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头跟爱人说,“阿朝,还是没法放下。”
“嗯,遭罪的是她,痛苦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些年,顾家那边的长辈还是会说沈朝,从未过来道歉,你让她如何能释怀,受到伤害的是她,连个道歉也得不到,换成谁,也没法一点芥蒂都没有。”箫初寒,“她们啊,分不开,又放不下一些事,只能心怀一些芥蒂生活着,也是一种折磨。”
“··········”
谢湫茗收回目光,笑了,“我有你就很幸福了。”
“突然发现,你真的好纵容我。”谢湫茗仰头,牵住他的大手,扬起笑容,“谢谢你。”
箫初寒低头,紧紧回握住她的手,不在说话。
两个人把儿子落在后面,慢慢往家里走去。
多余的航航:我走,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