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又多买了些止血药,董氏很快就把酒拿来了,在麦花手上拿了快干净的棉布蘸满了酒,先是迅速的将秋生大腿的布料撕开,然后用酒水清洗一遍,洒上止血药,再用力的用棉布给勒紧了。
很快,白布就被染成了红色,麦芽也没时间顾上,而是将他右边袖子的衣服撕了干净,用酒水也清洗了一遍。
伤口真正暴露清晰的时候,才发现皮肉撕裂有多么的可怕。
“要烙铁吗?”有个汉子从厨房跑出来,手里的火钳烧得通红。
这年代最原始的消毒技术就是这个。
但是皮肉已经坏成这样,再烫伤那就是百分百的没救了。
生死面前,没有太多犹豫的时间,麦芽尽量让自己冷静:“小姑姑。”
麦芹平日里凶,但真见到这血淋淋的场面,还是怕的。“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