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耳边大喊道。
老人颤巍巍:“你…ni …你找..谁?”
“杨清卓!!”
“杨…什.么”老人紧握了一下白青色拐杖,歪头道。
“杨清卓!!!!!”程阳魂都快吼出窍了。
“啊….a ,你..说sa.”
老人恍惚,不明白这年轻人为什么大白天穿的黑不溜秋,总感觉自己眼前漆黑,快进了阎王殿。
“你谁啊…”老人问道..
这位玄真军要疯了,感情前面这么费劲白问了,程阳缩了缩脖子,挤出了自己的双下巴。
“算了,老人家,你先歇着,我去里面问问”
他右脚一迈,踏步进村的瞬间,顿时感觉底盘不稳,摔趴在了地上,左手的大盾也毫不客气,哐当一声,盖在了程阳身上。
巨大的精铁撞击声,惊动了村落的居民,纷纷开门查看出了什么情况。
“哎!!我说你这老人家怎么回事,拐杖有你这么放的嘛..”
老人此刻像换个了人,精气神十足:“年纪轻轻非得拿个棺材板到处走,你说你能不摔跤吗..”
程阳麻溜的从地上爬起,捡起大盾,扒拉了两下多日没搭理的头发。
“你大ye的…”
话刚说出口,老人突然从木墩上站起,举起挂着酒葫芦的拐杖朝他打了起来,“不敬!我看你欠人教..”
程阳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本就摊了个苦差事,进个村还怪他不敬…但又不能与这老人一般见识,只能提着大盾到处躲.
不过他就奇了怪了,这老头怎么就打这么准…只朝臀部打,棍棍入肉,疼的他身子莫名有一股气血往上蹿。
“您就不能换个地吗!”程阳急了。
无论他怎么躲闪,这白青色的拐杖都能准确的敲到他,迫于无奈,他左手支起大盾往身后一档。
咚的一声…一股暗劲从手臂传来,一阵麻疼。
“刘老..发生什么了,这位是谁啊”玲玉的父亲看不下去了,毕竟这位外人被老人打的脸色通红,浑身冒雾气..
“没啥,我看他身上有湿毒,就顺手敲了敲….小伙子,现在是不是感觉好多了..”老人放下拐杖,
程阳心中大烦:“我舒服你…..”
又是没等他说完,村中这位刘老就一棍过去了。
“得了得了,大爷,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他有些不情愿的认怂。
(本章未完,请翻页)
烦归烦,程阳实在是不想在这耗下去了,赶紧办完统帅的嘱咐的事情走人。
玲玉的父亲打量着这个外来人,一身黑甲,左持一人之高的黑精重盾,右手持黑矛的男子,“大人,你来我们村落有什么事吗..”
在他印象里,杨村的人都老老实实的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从未对外瞎扯过什么。
“我受人嘱托,来找一位叫杨清卓的人”程阳平复了下心境,严肃的说道。
没等玲玉父亲回复,人群中缓缓走出一位中年妇人,“你…你找我?可我不认识你啊..”
她看向这位黑甲男子的眼神怯怯的,可能是被他这一身装束震到了。
程阳也隐隐的察觉到了什么,将盾与矛靠土墙一放,对着妇人抱拳施礼,说道:“我奉统帅之命,前来送物”
“奉统..帅之命?我一介土妇,不认识你说的统帅..”
杨清卓神色有些慌乱,从这黑甲男子衣束上来看,绝对是个外边地位很高的人,她又怎么会认识程阳口中所说的统帅呢。
“呃…”
程阳有些犯难,确实不知道从何说起,按统帅一贯的作风,都是功成身退,一路清风。他今要是说漏了什么,恐怕回去要挨军棍了。
这位玄真军从怀中掏了掏,拿出一只木簪,递了过去。
杨清卓双手接过,自然认识这只木簪,是当初与陈尹昊分别时,所托之物。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难道是他…”
“正是!”
随即程阳又掏了掏,拿出一褪色的香囊和一白色布袋,一起递给了妇人。他呼了一口气,狠狠的抿了下嘴。
“这..是我..我当初给他绣的..”杨清卓意识到了什么,喉咙像卡了块石头,让她窒息无比。
“这白布袋…不..不..”
“这不会是真的..他答应我,说他..会回来的,他跟我说..好的…会带着我和孩子去….啊…..!”
她哭喊了出来,那股撕心裂肺悲意如泄坝的洪水席卷着杨村。
自杨清卓丈夫离开以后,她每日都会守在村口,摆个果摊,眺望着远方,生怕前来之人会迷了途。
那份思念恨不得与天同齐。那份苦情恨不得填满大大小小的坑坑洼洼。
但此刻她却放下了这多年的“倔强”和“好强之心”。
“你答应我的…你..个骗子..你怎么能这么狠心离开我和孩子..ni 骗我…”
她跪在地上..怀抱着白布袋,不停地对他诉苦,不停地对他抱怨。
杨志也从人群挤了出来,立身于母亲面前:“是那个坏人叫你来的吧!肯定是他!!只有